两个月的身孕,瑜真低低一笑,与七夫人道:“往后这府里,怕是更热闹了呢!”
手持汤勺的七夫人笑应道:“任她们闹腾去罢!只要不连累我们就好,咱们只管看戏。”
富察府喜事连连,接下来,便该筹备八少爷傅谦的婚事。
而那萨喇善心中难安,暗中命人去找菱萝,长随千亮几经查证,发现这菱萝的确已有五个月身孕,跟琪真所说的时日相符,只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主子说他没印象,那么当时的情形到底是怎样,无从知晓啊!
又不能带她入府审问,免得惊动彤芸,无奈之下,萨喇善决定亲自去一趟,探个究竟。
七拐八拐,萨喇善才找到她住的小院子,菱萝瞧见他时,惊慌失措!
“世……世子?”
她的神色太过怪异,若然真怀了他的孩子,不是该哭哭啼啼的要他负责任么?这般惊吓却是为何?
“怕我作甚?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没有。”菱萝面色苍白,五个月的身孕,却十分瘦弱,大约是日子过得太拮据。
盯着她的腹部,萨喇善仍旧心中存疑,“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最好老实交待,若敢诳骗,绝不轻饶!”
人已找shàngmén,菱萝避无可避,便将那日之事说了出来,说是他醉酒将她当作了旁人,对她用了强,与琪真所言无异,但他真的毫无印象,都醉成那样,怎么睡的女人?
“既然如此,为何爷醒来未见你人影?”
但听菱萝抽泣道:“奴家惧怕,只因我在乐坊里,有心仪之人,我怕他知晓后会嫌弃我,才不敢在府中过夜,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乐坊。
可是后来,我居然有了身孕,乐坊的人都晓得了,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不敢说出来,坊主便将我赶了出来,
心灰意冷的我本想投河自尽,我的一位表姑,她劝我不要轻生,说孩子是无辜的,遂将我安排在此待产,她说会帮我抚养孩子,
那个时候肚子一天大一天,我也就舍不得了,愿意将孩子生下来,但从未想过要去找你,奴家自知身份低微,所以不敢高攀。”
难道真的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发生了这么多事?也许是他下意识的不想认这个孩子,便觉得当中疑点重重,却又说不出破绽在哪儿。
“琪真又是如何知晓你的故事?”
“因为我的表姑,是那拉府里的一位厨娘,她的女儿,是伺候三姑娘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