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肯,只是没理由,“只要你拿出证据,证明是她害了咱们的孩子,我就休了她。”
“她害死小禾的孩子,又嫁祸于我,难道不算么?”瑜真只觉只要他想休,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若是不愿,几百个证据他也有办法反驳!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若是事实,我可以罚她,可无论怎样,那都不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不能拿这件旧事做文章而去休她!”
“我没有证据!”瑜真只觉傅恒优柔寡断,毫不利落,“没有证据,没有理由,就是讨厌她,看不惯她,我就问你一句话,休还是不休?”
傅恒头都大了,不住地揉着太阳穴,“瑜真……孩子没能活下来,我们都痛苦,可不能因此而迁怒于旁人。失去理智而做些过激的行为,你不要逼我!我也很为难!”
若是不在乎,又怎会为难?他的话,令她失望又愤怒,“我失去理智?我是疯子?傅恒,我算是看透你了!”
这指责简直莫名其妙!“我哪一句说你是疯子了?”
言外之意,很明显!“你说我没理智,行为过激,可不就是疯子的意思?”
“我没有那个意思好罢!”她现在似乎看谁都不顺眼,“瑜真,你需要冷静一下,等你平静下来,我们再说这件事好么?”
“很冷静,很理智,不管再过多久,我都坚持自己的看法!”傅恒的态度出乎她的意料,她已不再对他报希望,冷声撇清,
“既然你认为她是好人,那我也不再试图改变你的看法,你也不要妄图改变我对她的印象!”
“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眼见她气得不轻,傅恒哪敢跟她犟嘴?忙顺从安抚道:
“只要你别再生气就好,消消气好么?莫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我会处理,你只管安心休养。”
他处理?呵!瑜真已经不信他了!除了偏袒尔舒,他还会做什么?疲惫地闭了闭眼,瑜真很反感,
“无需哄人,我不想听虚辞。你出去罢!”
“等你睡着我再走。”
以往他待在她身边,能令她安心,如今她却觉膈应,“你待在这儿,只会令我火更大!”
突然就开始排斥他?傅恒莫名其妙,“瑜真……你怪她也就罢了,怎么又迁怒于我?”
懒得多言,瑜真恨斥道:“为什么你心里清楚!”
他不清楚,很糊涂,“我又不爱她,你何故生我的气?”
如此明显,又何须她来重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