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艳,也终究会有枯萎的一日,又何必纠结什么第一第二,再者说,每个人看人的眼光不同,你视为珍宝,指不定在旁人眼中一文不值,是以她从来不为自己的容貌自豪,她的自信,皆缘于自尊自爱,我不欺人,你莫欺我,你若猖狂,我更邪恶!
“那些个虚名,未成亲之前,旁人拿来说笑也就罢了,如今已然嫁人,早该由其他人替代,你就莫再胡说,免得自吹自擂,贻笑大方!”
傅恒坚持自己的看法,“不管旁人如何看待,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闻听此言,瑜真的内心毫无波动,“傅恒,虚言无意义,纵使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丝毫感觉不到你有多在乎我。”
“很在乎!”她不晓得,他有多想讨她欢心,却总是事与愿违,有些感情深藏在心底,无法表达,他干脆不再废话,
“那我不说了,多做事,瑜真,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
正说着,彤芸过来看望,傅恒也不愿在旁rénmiàn前与她起争执,遂将盒子放在床头后,借口说有事,让她好好歇息,随即起身离去。
待他走后,彤芸坐于床畔时,正好瞧见那盒子,看着十分华贵,好奇问起,芳落又打开那盒子,拿出木雕,递了过去,
彤芸接过一看,不觉惊叹,“原是那块木雕啊,九哥又为你重做了一个?可真是有心了!嫂嫂你来仔细瞧瞧,这木雕还真是神似啊!连首饰都雕刻得那么精致,若不是铭刻心中,又怎会如此细致入微,栩栩如生!”
雕工是不错,她承认,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尤其是芳落和彤芸都为他说话,更令瑜真反感,“你们呀!少在我面前为他说好话,每日都说,你们不嫌烦,我听得烦!”
吐了吐舌头,芳落义正言辞道:“奴婢说得是事实啊!不偏不倚的!九爷并不是不在乎您,只是处理问题喜欢按他自己的方式而已,他若不信夫人的话,也不会再特地跑去找三夫人,找舒姨娘,查证胸针一事,这说明他把您的话放在心里了呢!”
彤芸亦附和劝道:“嫂嫂不该将怨气都撒在九哥身上,罪魁祸首是舒姨娘,你们夫妻二人,该携手一道找证据才是,有了证据,到哪儿都能说理,九哥和额娘也不至于难做不是。”
“他根本就不相信尔舒是坏女人,他的心里全是她的好!”
“那是以往,现在九哥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呢!嫂嫂要给九爷一些时日才是,我相信,他若用心,必然能找到证据。”
“求人不如求己!”瑜真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