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丰继续上前询问,打听到那人的所在,又派人去查找,几番周折打探,终于将那人捉来,再次逼供,才问出了一个人名!
乌雅·纳泰?傅恒只觉此人十分耳熟,海丰提醒说是舒姨娘的表哥。
她的表哥,怎会去害瑜真?难道,是尔舒指使?那么尔舒曾在酒里给他下药,难道那药也是纳泰给她的?
这两人在背地里究竟有多少勾结?气急的傅恒握紧关节,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打草惊蛇,必须先稳住,探查纳泰,再作打算。
随即命令海丰找几个小厮监视纳泰,海丰即刻去安排,傅恒这才离了别院,回到富察府。
这两日,傅恒的画已画到了最近的日子,他便每日照旧一幅画,临睡前,择一幕当天印象深刻的画面,绘出来,次日清晨,瑜真便会看到妆台上放着一幅新图。
今日这幅,画的是出不了屋子的她,立在窗前,对着那盆兰花出神的画面,
居然被他看到了?当时她并没有注意到他啊!他人哪儿?院子里?明明没瞧见人影,神出鬼没么?
而傅恒回房时,正撞见瑜真在妆台前翻看那一沓子画纸。听到他的脚步声,立即又放入盒中,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傅恒怕她尴尬,也不拆穿她,就当没看到。
傍晚的时候,那边传来了动静,说是四夫人即将临盆,体会过生孩子的痛苦,瑜真暗暗替她捏了把汗,可惜她未出小月子,不能随意走动,便差芳落去瞧瞧。
这一去竟是一两个时辰,直等她用罢晚膳,天色已黑,也不见芳落回来,不知四嫂情形如何,瑜真甚感忧心,傅恒说他去瞧瞧,瑜真只道无用,“你去了也进不了屋,能问出什么来?”
“屋外总有人知晓罢?问句话的事,也没什么影响,若是侄儿出生了,我还能瞧上一眼!”
太夫人最忌讳这个,若瞧见傅恒,又该让他离远些了,瑜真不想给他添麻烦,又让白茶去探探风,
傅恒正在劝说瑜真放宽心,忽闻海丰在门外求见,想必是有了发现,便让他进来回话。
海丰看了夫人一眼,不知该不该说,傅恒只道无妨,“一家人,不必隐瞒。”
“是,”得了允准的海丰大胆回话,“有小厮来报,说是纳泰今晚去见了一个女子,”
傅恒的第一反应是尔舒,未料海丰竟说是三夫人的丫鬟絮儿!
“他和絮儿,怎会有来往?”
瑜真顿感好奇,诧异地看向傅恒,“你在查纳泰?”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