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便如何,还照着以往的习惯即可。瞒来瞒去的,你不觉得辛苦,我都替你累。”
“我也不愿这般,”萨喇善也是无可奈何,
“可他们都说我,自从成亲之后便不与他们吃酒逍遥,还笑我是不是怕媳妇儿,一群人跑过来不肯走,我抹不开面子,这才设宴款待,
这些歌姬都是以往养在府中的,很久没召唤过,今日才将她们叫出来陪客,我身边有人斟酒,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并没有占她便宜,你相信我,如今心里眼里只有你。”
即便有什么,彤芸也不会生气,再次向他表明态度,“真的不必解释,我说过不介意。”
“可我介意,”萨喇善急不可待,一心想求得她的原谅,“我就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对你一片赤诚,天地可鉴!”
食不言寝不语,惟他最啰嗦,彤芸终是忍无可忍,“莫说了,我要喝粥,再说话都该凉了。”
此话一出,萨喇善再不多嘴,不能饿着媳妇儿,“好好,你先吃,我不饿,不用管我!”
阿俏瞥了瞥眼,心道:我家夫人也没让你啊!客气个什么劲儿!
好不容易等她用罢了晚膳,想继续跟她说话,她却拿了书来看,不准备搭理他。
于是他只能歪塌上等着,两刻钟后,终于等得她起了身,她又让丫鬟备水,说要沐浴,可怜的萨喇善只能继续等,哪晓得饮酒易犯困,等着等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还是次日千亮过来唤他准备上朝,他才迷糊醒来。洗了把脸,发现彤芸还在睡着,他也不好打扰,干脆先上朝去,回来再说。
醒来后的彤芸用罢早膳,又去给伊拉里氏请了安,正好菱萝也在,随后彤芸便没回房,到她屋里坐了坐。
菱萝才做好一套小衣裳,拿出来给她瞧瞧,彤芸一看,问她为何总是做小女孩的粉色红色花衣裳,
“也该做些蓝色的,许是男孩儿呢!”
“我希望是女孩儿。”菱萝颔首,默默许愿,心中清楚,世子并不喜欢她,她连个名分都没有,生个男孩也不会被待见,兴许还会招仇恨,若是小女孩,那么世子夫人应该就不会介意,不会与她交恶。
正说着话,丫鬟芬儿进来奉茶时笑道:“外头可热闹了呢!世子居然将那些原先养在府中的歌姬全都打发了去,让她们恢复自由身,之前可是花了好些银子物色而来的,不知怎的全都不要了!”
阿俏闻言,看向自家主子,两人心知肚明。彤芸随即借口有事,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