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颤·抖着流出了花·蜜,呼唤声拉长,似漂浮般体会到极致的舒畅!
仿佛浑身都被浸泡在流淌的温水中一般,柔软无力,却又酣畅淋漓!
从起初的恐惧,到现在的好奇,彤芸只觉自个儿的身子越来越怪异,无法控制,总是被他挑起心火,一阵折腾,到最后她连控诉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窝在他怀中,疲惫闭眼,
本想歇一歇便起来的,然而醒来已近晌午,日头高照,萨喇善早已起了身,精神抖擞地唤她起身用午膳。
竟然迷糊的睡了一上午,真真没脸,尤其是阿俏进屋伺候她起身时,那强忍的坏笑,更令彤芸羞红了脸,无地自容。
鬓发散乱的她只能重新梳妆,而后彤芸小声警告萨喇善,“往后可不许再在白日里放肆!”
“今儿个做错了啊?”萨喇善深感歉疚,认真道:“那就按你的意思,晚上再重做一回!”
“你这人……”胡搅蛮缠,气得彤芸直跺脚,“怎么老是曲解我的意思啊!”
“我就是这么理解的,难道不对么?”萨喇善虚心求教,“那你告诉我,最喜欢何时?”
“我……”彤芸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子,半晌才察觉他笑得很贼,八成是又在逗她玩儿呢!羞恼道:“都不喜欢,我只想清净安稳的睡个觉。”
“难道你不觉着,亲热过后,睡得更香甜么?”
本想骂他耍流·氓还有理了,可仔细一回想,似乎的确是那么回事,回回被他折腾过后,便浑身瘫软,睡得格外香甜,无可反驳的彤芸干脆闭口,装糊涂不作理会。
这对小夫妻虽未心心相印,但也暂时无甚烦恼,傅恒那边虽少了一个妾,却又多出一个尔舒,担心瑜真有所误会,他便提前解释,
“之所以留下她,是因为伤得不轻,大夫交待要卧床休养,等她伤口恢复,大约需要十日左右,可下床走动。
当然后续还需静养,但我不会一直留她住在富察府,这无名无份的,身份尴尬也说不过去,是以我打算十日之后送她会瓜尔佳府,跟她父亲讲明此事,你觉着如何?”
移向他的目光略带笑意,瑜真轻哼道:“你都作好了打算,还问我做甚?”
夫人这笑,琢磨不透啊!傅恒不由疑惑,这是开玩笑,还是在怨怪?不敢确认的他讪笑道:“这不是与你商议么?你若是不愿意,我即刻将她送走。”
“千万别这般,”瑜真瞬间就能想到很多可能发生的情形,
“若是现下赶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