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娘说的话,你可记住了,我这是为了孙子好,嫡孙啊!可不敢冒险!”伊拉里氏边走边嘱咐,萨喇善敷衍应承着,将她送走后,立即关上房门,长舒一口气,感叹着,“终于清净了!”
才有的好心情顿时被打散,彤芸闷闷不乐地由丫鬟为她取着钗簪,萨喇善来到身后轻捏她肩膀劝道:
“小事一桩,莫放在心上,有我在,会为你摆平一切。”
彤芸顿感委屈,“不能走夜路一说,我是真没听闻过,若然知晓,也不会留下用晚膳。”
“我也没听过,是以不必介怀,她说她的,你权当耳旁风便罢。”媳妇儿脾气太好,不愿与人起争执,萨喇善备感惆怅,生怕她受欺负,
“往后额娘若是说你什么,我又不在你身边,你只管大胆回话,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卸,我是她儿子,她不好说我,即便训了,我也脸皮厚,浑不当回事。
万莫一个人担责任,被她指责,你必须心里不舒坦,又不肯说出来,伤了身子可不好。”
虽有丈夫相护,可诸多细节,彤芸根本无法一桩桩的与他告状,不愿破坏他们母子感情。
然而婆婆却是变本加厉!
自从晓得她有孕之后,伊拉里氏便不让她走动,清晨去花园逛逛,婆婆说有风,怕吹着她,将近中午去,又说日头毒辣,怕晒,连她的膳食也严加看管,本来她就没几样爱吃的菜,被婆婆一管,更加没得吃,
婆婆嫌她太瘦弱,定要熬一些黄豆猪蹄之类的,给她补一补,她是吃一回吐一回,受尽了折腾。
偏又性子软,不好辜负婆婆的良苦用心,也没跟萨喇善说,还是有一日同桌用膳时,她又忍不住吐了出来,阿俏看着主子受罪,实在忍不住抱怨了几句,萨喇善也才晓得他额娘多管闲事。要去找他额娘谈谈,彤芸忙拉住了他,
“哎——婆婆一番好意,你就莫提意见,免得她老人家不开心。”
有什么所谓?反握上她的手,萨喇善眼神笃定,“我只在乎你是否开心!”
这话虽然顺耳,却会让人觉着他不孝,“她可是你母亲,你怎能这么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
“也不是,”萨喇善虽然忤逆,却有分寸,“我额娘那个人罢!事儿多,她要是开心,大多数人都会不开心。她在乎你的孩子,关心你,我能理解,可是方法不对,对你而言便是一种负担。你吃不下,还会吐出来,那就不是大补,而是大亏!
我找她理论,跟我是否孝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