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彤芸也就不再坚持,对他略显歉意,“才刚错怪了你,你莫要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怪媳妇儿呢?不过这份自责他得好好利用,故作不悦,“不行,我生气了,你得哄我!”
明知他是假装,彤芸实在没兴致配合,“我已经够烦得了,你就莫再给我添乱!”
唉!悲哀啊!何时才能见她为他担忧呢?“我才是你丈夫,怎么感觉在你心里,她比我还重要?”
这种飞醋吃得莫名其妙,“都说女人生孩子是到鬼门关走一遭,我当然担心她的状况,她可不是瓜熟蒂落,是早产呢!人尚在危险之中,我能不担心么?怎么说也是为你生孩子,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
“要听实话么?没有!”萨喇善完全不在乎,“我又不喜欢她,孩子更没感觉,不可能因为她生了个儿子我就对她转变态度,若然是你生孩子那天,我必然着急,心弦紧绷!”
彤芸实在无法理解他的心态,他不喜欢菱萝也就罢了,儿子也不喜欢,太不正常!可他又不许她劝,多提一句他就故作生气的模样,又或者直接吻住她,让她说不出话来,堵得彤芸没脾气,只好罢休不多言。
直到半夜里,菱萝才昏沉醒来,丫鬟芬儿喜极而泣,“姑娘,你总算醒来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坦?奴婢叫大夫来给您瞧瞧。”
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一问才知道,已将近子时,轻咳了几声,菱萝只觉底下一阵疼痛,忍着不敢再咳,只道无妨,
“没什么大碍,无需叫大夫。孩子呢?孩子怎样?”那会子她只瞧了一眼,就昏迷了过去,完全不晓得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芬儿劝她宽心,说是有好些人在照看他,不会出差错,而后芬儿又与她说起今日突然早产的原因,菱萝听罢,只觉不可思议,
“你是说,那薏仁有问题?”
点了点头,芬儿提醒道:“按理说,您先怀了孩子,正室都会嫉妒的,可是夫人一直待您很好,您不觉得蹊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