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看二嫂说得什么话嘛!”
拍了拍她的手,金佳氏安抚了玹玥,又来质问弟妹,“你的意思是,玹玥有错咯?”
好歹是一家人,吴扎库氏也不好当面说什么,只是想平息争端,才帮瑜真说了句话,哪料又被大嫂回呛,倒叫她无法回答。
看出贝勒福晋未与她们同流合污,瑜真替她回了句,“玹玥是否有错,皇上已有定论,难不成,你觉得皇上的判决是错的?认为皇上是昏君?”
金佳氏心顿颤,她可担不起这样的罪名,声带惶恐的逞强道“你少在这儿捕风捉影,我什么时候扯到皇上了?”
“意思再明显不过,抵赖无用!”是她挑事在先,瑜真也不介意陪她论那所谓的理,“有没有那个意思,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你若不服气,咱们入宫找人评理去!”
金佳氏才不去!“宫里都是你的亲戚,去了还不是我吃亏!”
所以她还说什么呢?“惹不起那就闭嘴!若再胡说八道,我就成全你,把你也送进去陪他!”
疾言厉色的瑜真气势凌人,生生吓倒金佳氏,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再不敢多言一句。
随后瑜真吩咐掌柜的,“给你添麻烦了,这几个坠子和蜜蜡,我全包下,让人去富察府领银票便是。”
掌柜的闻言,乐得合不拢嘴,忙脆声应着,让人包好,特地找了个贵重的盒子来装。
玹玥也不敢再耍横,只能拉着大嫂走人,“那坠子也不怎么好看,咱们再去别处瞧瞧!”
临走前,吴扎库氏望向瑜真,歉意颔首,瑜真点头致意,笑容清浅,只觉这位福晋性子极好,就是柔弱了些,竟被她大嫂欺压,实该强硬些才是。
回去的路上,瑢真一脸崇敬,“二姐,我觉得你好厉害啊,把那几个人说得哑口无言!”
“不是我厉害,不过是仗着夫家的势,才没被人欺负。”她们忌惮的是什么,瑜真心知肚明,借着此事,瑜真忍不住对瑢真道“所以你要记住,女人一定得嫁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才能挺直腰板!”
也不管她懂不懂,先让她记住也好,瑢真不禁茫然,“可是二姐,我有的选择么?额娘说,待到后年,我跟三姐都要入宫参加选秀的。”
“参选不一定能入选,姐姐不就落选了么?落选之后,你就可自由婚嫁,但其实还是听从父母之命,不过你放心,到时候姐姐会为你把关,帮你挑选个好人家,不让你受人欺负。”
“我记得,以前姐姐还说,要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