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么?当时头昏,皇上怕你出事,我会找他麻烦,他才备了轿。这话跟额娘说,她定然不信,还会怀疑,我才搬出皇后娘娘,额娘也就无话可说。”
她的话,他总是深信不疑,她也没有骗他,只是有一些旧事,在瞒着他,如今两人已是心心相印,傅恒又那么信任她,瑜真忽然觉得,是时候跟他说出真相了,太夫人的质问便是教训,
她主动跟傅恒提起的话,傅恒大约是能理解的,等到往后再被有心人挑拨,再去解释,只怕又横生枝节,难以澄清,
思及此,瑜真凝视于他,神色郑重,“傅恒,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然而他竟抬指点了她的唇,温笑摇头,“此事便算过去了,我信你,不会怀疑什么,你不必再解释,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被他搂在怀里的那一刻,温馨的气氛,让她将话生生憋了回去,再没有勇气说出来,不愿打破这一刻的美好,也怕破坏他与皇帝之间的默契与信任,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回府后,府门前放了火盆,傅恒跨过之后,这才入府,与她笑言,“方才赶回来,瑢真就候在院门口,说你被人请走,我连门也没进,马不停蹄的赶去富察府,这会儿怎的没见她?”
“八成是饿了,先去用午膳了罢!”这会子已近晌午,瑜真没有过问朝堂之事,而是先吩咐丫鬟备水,让他去沐浴,待他洗好,再来用午膳。
瑢真听说姐夫归来,忍住馋嘴,放下筷子,说要等他过来再一道用膳,乖巧的模样,实在讨人喜欢。
直至午膳过后,两人回房休息,傅恒才为她讲述那件案子的后续,
“我在牢中这几日,结识了一个叫安泰的巫师,软硬兼施之下,他才供出,弘晳曾向他问询准噶尔能否到京,天下太平与否,皇上寿算如何,将来我还升腾与否等问题。”
瑜真闻言,大吃一惊,“这样的话,可是大逆不道啊!如今太平盛世,他还真有谋反之心?”
“正是!”查出这些,傅恒亦是目瞪口呆,完全未料到弘皙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谋划这些,
“不仅如此,鄂尔泰那边还找出人证,指认弘晳曾仿照国制,在府中擅自设立内务府下属机构会议、掌仪等司!本是要查庄亲王,结果发现,弘皙才是主谋,因为他是康熙爷的嫡长孙,地位摆在那儿,有一些老顽固支持,他才胆大包天,妄想逆天改命!”
已历经两朝,居然还没死心?瑜真只觉弘皙的想法与作为甚是可笑,“皇上待他不薄,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