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绽,讪笑道“刚刚醒,就听见你说的话,瑜真她……真的有了身孕?”
一听他说“没有”,太夫rénmiàn色顿黯,大感失望,“居然蒙人!”
“还不是额娘先骗人!孩儿回来这一路,紧张又自责,结果呢?居然是装的!”目光扫视屋内众人,傅恒越发气恼,“连哥哥们都在陪您做戏,只为戏耍我一个,你们可真有闲工夫!”
“九弟莫恼,额娘那会子是真的晕倒了,只不过很快就醒了,许久没见你,她念得慌,才想出这么个主意,将病情夸大,为的就是希望你能回来看望她,咱们是一大家子,和美团圆,额娘她老人家才能开怀,你突然搬走,平时也不肯回来陪她,她难免忧愁。”
“是啊恒儿,额娘也是没法子了,才会想出这么个歪主意,娘知道,你为着瑜真下跪滑胎一事记恨额娘,可额娘也想抱孙子,真不是故意要害她啊,你不能因为娘的无心之失,就记恨一辈子罢?”
太夫人言辞诚恳,听得傅恒于心不忍,实则过了这么久,怨恨之情早已削减,没有那么浓烈,“孩儿没有记恨额娘,只是别院清净,适合瑜真调养,才搬出去住。”
“若无记恨,为何都不肯回来吃顿饭?”
“最近政务繁忙,才没来得及。改日孩儿会带瑜真回府一趟。”
太夫人竟道“也别改日了,今儿个就留下罢!娘再让人去请瑜真过来便是。”
母亲坚持如此,傅恒也就应了。如愿的太夫人忙命人备大宴,又差小厮去瑜瑾苑请人过来。然而小厮回来时竟回道
“启禀太夫人,九夫人得了热病难下床,无法前来。”
太夫人顿感不悦,“怎的我一请,她就得病,莫不是故意推辞罢?”
傅恒闻言,忙问她是什么状况,小厮不甚清楚,“奴才也没瞧见,只听芳落姐姐说,九夫人卧病在床,不宜走动。”
见状,太夫人更觉有鬼,“恒儿也不晓得她病了?八成也是装的罢?我派人去请,她都不给面子!”
清晨醒来时,傅恒还看过她一眼,依稀记得她面色潮红,他还以为是才换了新被,太暖和才会如此,也就没在意,没想到她竟是病了,傅恒顿时没了用膳的兴致,告辞想离开,
傅文即刻拦住了他,“病了自有大夫开药方,喝了药多休息便可恢复,你回去能如何?又不能替她痛,额娘她也身子不适,难得留你用午膳,后厨那边都吩咐了,你再走,倒教额娘她情何以堪?”
老四这么说,好似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