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做事心不在焉,她的走神尽收瑜真眼底,沐浴时,瑜真明知故问,“可是在想那侯爷如何应付两位美人?”
抬眸撞见主子那打量的神情,芳落越发慌乱,面带窘色的澄清道“那是人家的私事,与奴婢无关。”
“是么?那你为何不痛快?”
明明已经写在了脸上,她却依旧逞强否认,瑜真佯装不悦,埋怨她不实诚,“咱们之间,还需隐瞒么?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奴婢能说什么呢!”芳落也觉委屈,呆呆的往木桶中洒着花瓣,紧咬红唇黯然自嘲,“奴婢什么也不是,哪有资格说什么。”
“前些日子,他不是送了你一条孔雀石的坠子嘛!这还没资格?”
那坠子,先是保宁亲自赠与她,她嫌太贵重,不肯收下,婉言谢绝。后来保宁又托了傅恒拿给瑜真,让瑜真劝她收下,她才勉强留下,但也没敢戴,总觉得有违丫鬟的身份,现下主子提起来,芳落更觉难堪,
“也没旁的意思,不过是他感谢我给他做药包,才随手送了回礼罢了!”
“随手一送,就这般大方啊!”打量着她闷闷不乐的神态,瑜真失笑道“我瞧着可是另有深意呢!”
跟着主子,芳落也有幸见过不少达官贵人,也曾有人想讨她做妾,她都瞧不上,不喜欢那些纨绔子弟,都让夫人帮她拒绝了,如今这位侯爷,纵然腿有疾,她也只看到他的沉稳平和,浩然英气,忽略了他的缺陷,
而他似乎也对她不一般,倒不似旁人那般直白的跟主子讨要她,只是平日里对她倍加关怀,一句话,一个眼神,让人心生旖念,芳落本就不讨厌他,自然也就未能免俗的多关注他,然而今日这事儿一出,她对他的印象顿时差了许多,
“许是侯爷惯用的伎俩罢!哄人而已,没哄到手都舍得!”
这回玩儿大了罢!瑜真顿感歉疚,“都怪傅恒,没事儿找谁,把人往那儿推!”
“这也不怪九爷,本来就有两个女人,多一个他更喜欢罢!”
嘴上没说什么,她心中必然失望罢!瑜真安抚她莫多想,“我瞧着保宁也不是没分寸之人,不至于来者不拒,也不定收了没,兴许已悄悄送走了呢!”
“反正这也不是奴婢能管的。”芳落暗暗告诫自己,不过一个丫头而已,保宁也从未明确的与她承诺过什么,也许只是她想太多,实不该多管闲事。
饶是这般自我安慰着,可次日启程时,瞧见保宁身后竟跟着两个女子,莺声燕语,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