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理该他来受,九爷莫管这些,我自有分寸。”
“你对他有意见,想整他,这可以理解,但你可有想过,他是彤芸的夫君,一旦他出事,被皇上降罪,彤芸的日子好过么?”
一提到彤芸,李侍尧的眸光稍显不忍,但转瞬即逝,“我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又不是赶尽杀绝,他是皇亲宗室,皇上顶多训斥他几句,影响不了彤芸。”
这人脾气拧得狠,傅恒也是无可奈何,干脆告辞离去。
彤芸得知李侍尧不肯罢休,焦虑更甚,倘若连九哥都劝不了他,那真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但她又不想就此回府,毕竟那会子两人吵了架,回府后面对他也是难堪,干脆先不回,在这儿陪着她额娘和几位嫂嫂说说话,直到黄昏时分,她才向众人告辞,准备坐轿回府。
阿俏看主子忧心忡忡,便为她出了个主意,让她亲自去一趟李府,“由您亲自去说情,想来李大人不会再为难咱们世子。”
“我去?”彤芸只觉不妥,“自我成亲之后,我们已经几年不来往,突然拜访,会不会不妥?”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料想李大人念在你们往日相识一场,应该会卖您一个面子。世子要强,定然不肯跟李大人道歉说好话,若他再告到皇上面前,那可就无法挽回了,夫人还是尽早做决定。”
细细思量着阿俏的话,彤芸也觉有理,这似乎是唯一的法子,于是决定冒险一回,但贸然前去似乎不大好,阿俏说她认得李大人的长随,她可以先去打探一番,找到那个长随,让他去通报一声,若然方便,她们再进去。
主子无异议,阿俏便去办事,最后终于顺利得见李侍尧。
当他听闻彤芸求见时,静寂许久的内心波澜顿生,他还以为彤芸是因为听闻他受伤才来看望他,但当她关怀寒暄两句之后,又说起萨喇善时,他才明白,她的目的,不过如此,不是担忧他,还是为了她的丈夫,
“你好像……对他很紧张?”
紧张么?彤芸也不晓得,她只知道,她的身份,为萨喇善着想是应该的,“他是我夫君,我当然不希望他有事。”
“所以你就为了他,枉顾是非黑白,哪怕他派人袭击我,你也要为他说话?护着他?”
看着他包扎的额头,彤芸心生愧疚,但他的悲愤,她无法回应,“我也说了他,我想他会改过自新的,现在只希望你大人大量,不再追究此事,不要上报皇上,我跟你保证,这样的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