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七嫂为了她阿玛将被处斩一事而找我,我与她感情甚笃,不忍心看她哭得那么伤怀,而你又不在京城,我只好入宫一趟,求见皇上,但皇上不肯松口,我也没法子,要不,你再去试试?”
这个险,傅恒不愿意去冒,“讷亲和张广泗可都皇上的肱股之臣,皆被赐自尽,你觉得庆复逃得过?除非皇太后发话,否则皇上不可能更改主意,但皇太后不会帮我们,你也懂得,所以别想了,你已经尽力,无需自责。”
看来傅恒并不在意她入宫一事,那她可以放心了,目睹这些人的境遇,瑜真心下感慨万千,
“庆复可是隆科多的弟弟,讷亲也是皇上自幼的玩伴,皆与社稷有功,然而一朝有错,便就此弃子,实在可悲!”
由此及彼,傅恒也不是没想过,倘若哪天他犯了错,皇上又是否会原谅,还是似这般严惩?伴君如伴虎,他只能时刻告诫自己,小心谨慎,万不可出纰漏,
“所以这个时候我不能去求情,否则皇上必然会说我仗着军功便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他是君,我是臣,不能总是反驳他的意思。”
“那咱们就不管了。”久倚他肩,瑜真怕他肩膀酸疼,想调整姿势,他却揽得更紧,“怎的,才满足你,便觉得我没价值,要远离我?”
一句话说得瑜真又羞又窘,“这不是为你着想嘛,怕你胳膊酸麻疼痛。”
“我不怕,”能搂着她入眠,可是他期待已久之事,“在军营的时候,巴不得天天搂着你,奈何枕边空空如也!当时我就在想啊!若是能让你女扮男装,做我的小兵,陪侍左右,那晚上就不必望月兴叹,孤枕难眠了!”
听得她忍俊不禁,窝在他怀中娇笑道:“你可真会想,哪有打仗还带女人的,那样心不在焉的将军,必然败兵!”
说话间,她的小手一直在他匈膛画着圈圈,惹得傅恒呼吸一滞,腹部紧收,热流上窜,再次将她就地正法,而瑜真也十分配合,故作紧张道:
“大人不可,这可是军营呢!放心被帐外的人听到,那您可就英名尽毁了!”
夫人如此会做戏,傅恒甚感惊喜,更觉有趣,顺着她的话音道:“无妨,没人敢偷听,听到了也不敢乱说,小娘子安心享受爷的疼爱便是!”
才来过一回的瑜真哪有力气?柔声推搡道:“大人您应该专心打仗才是!”
“白天打敌人,晚上专攻你,我的真儿似仙似妖,让我如痴如醉!”饶是赶了一个多月的路才回京,身心疲惫,可一见到她,他便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