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晴柔?那不是更柔弱?”
眼见晴柔不悦,五阿哥回首怒斥道:“若再多嘴,就将你撵回宫去,莫再跟着我了!”
吓得小太监再不敢胡言乱语,垂下脑袋敛笑谨慎道:“奴才知错,还请主子恕罪。”
“你们慢慢唱戏,本姑娘就不奉陪咯!”她还要给她大哥送消暑的冰糖绿豆汤呢,才不愿跟他们废话。
“姑娘请便。”待她走后,五阿哥便去找福隆安了。
傅恒得知他过来,特地命后厨备宴,留他在此,小厮去请两位小主子入席,他却不肯,借口说自个儿不舒坦,不愿前往陪同,晴柔便道:“你不去我也不去。”
如此威胁,福灵安只得前往,免得两人都不去,父母不悦,然而席间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福灵安总有种自己是外人的错觉,以往嫡母待他好,他欣然接受,而今嫡母再给他夹菜,他只觉是刻意,也许是心魔在作祟罢?可他也不知该如何克服。
瑜真也察觉到他与以往变化太多,总是心事重重,眉宇间多了一丝忧郁,但该劝的都劝过了,实在不知该如何解开他的心结,只能交于光阴,但愿随着时光的流逝,他能渐渐淡忘这一段沉痛的记忆。
这一日,鄂弼来府上找傅恒,说是他女儿养的一只狮子狗下了几只崽儿,这才满月,特来送一只给晴柔。
当时晴柔并不在屋里,去找她七婶的女儿玩耍,白茶接过抱了抱,直赞这纯白的小狮子狗十分可爱。
瞧着鄂弼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茶身上,瑜真便猜测,他此行的目的并不主要是为了送狮子狗,
果不其然,午宴之后,待鄂弼离去,傅恒便向瑜真说起,鄂弼有意纳白茶为妾,“我也没应,只说白茶是你身边的大丫头,怕你不舍得,先与你商议之后再说,你且问问白茶的意思。”
鄂弼虽然家世好,但终归已娶了妻子,瑜真就怕白茶会被欺负,“他的夫人为人如何,温善还是强势?这些都得打听清楚,我才好与白茶说。”
“他那位夫人,是信勇公哈达哈之女,它与尔舒还是堂姐妹,听说受人点拨,整日吃斋念佛,给鄂弼生下一个女儿之后,便搬到佛堂去住,
听闻她成亲之前有位心上人,是个汉人,被她阿玛狠心拆散,还将那人赶出京城,孰料成亲前一日,他潜入府中,打算带她离开,却被人发现,将他殴打关押!
她为了心上人的安危,只得从命成亲,奈何她刚嫁过去,哈达哈便下令杀掉那个汉人。
此事一直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