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才搭上她腰身,便能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震,似乎很紧张,韩照轻笑出声,“别怕,睡罢!”
简单几个字,落在她耳中,龙凤烛辉映鸳鸯帐,即使没圆房,但两人的心也近了许多,也算一起经历过,险些失去,更懂珍惜,少了陌生人的尴尬,多了一丝亲近。
这边厢,傅谦回府后便命人彻查此事,严审两人,又扣押达赫鲁,让他老实交代,达赫鲁却说他不认识这两个人,偏偏那两人叫屈,“爷,我们收了您的银子办事,现在事发,您不能不管我们啊!”
“滚一边儿去!谁给过你们银子了?你们是谁?我压根儿没见过!”
一个不认,一个死犟,傅谦又派人将此事知会于鄂弼,鄂弼心知事态严重,立即赶过来,亲自审问达赫鲁,达赫鲁咬死不承认,赌咒说自个儿绝没找人掳劫白茶,
“舅舅,我冤枉啊!您都说了不在乎,我又不喜欢她,何必再去找她麻烦啊?您又不会感激我,没有好处的事,我何必去做?”
想想似乎还真是这个理,鄂弼将傅谦叫出来,私下理着整件事,“达赫鲁的确没有动机,他也知道我们两家一直是世交,即便之前意气用事,找韩照的晦气,可我训了他之后,他便懂得分寸,不再乱来,又怎会在大喜的日子找麻烦?
白茶是相爷夫人的心腹,她若出事,夫人必会追究到底,害了她便等于与傅相为敌,所以他怎么可能办这种蠢事?
那两个人惹了祸,浑然不怕,一口咬定是达赫鲁指使,我怀疑他们有鬼!”
仔细想想,达赫鲁劫走白茶似乎的确没有意义,如果不是他,那两个人又是受谁指使呢?
傅谦暂时持保留态度,没多说什么,将达赫鲁放了,那两个却是没放,傅恒得空过来询问情况,问他们可有招供,
“招了,但有可能是诬陷。”他又将方才的情形复述一遍,傅恒听罢也觉不正常,
“那就将他们分开关押,用私刑继续审问!悠着点儿,别弄死了!”
下人得令,领命而去,将府中刑具皆搬了出来,开始严刑拷打!最后有一人捱不过,招了供,说是受一人指使,让他们诬陷达赫鲁,但不知名姓,两日之后会来给他们剩下的银子。
傅谦便命人将他放了,再暗中跟踪看守,等着看是谁来给银子,未料居然会是海望的人!
银子也没给,还把证人给杀了!而另一个犯人也自尽了,线索全断,傅谦想不通这些人究竟有什么把柄被人握着,居然为他们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