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等押跪在地,让他们老实交代,“福灵安到底去哪儿了?你隐瞒了什么?再不说实话,立即送你们到大牢坐坐!”
被强制下跪的岳力莫名其妙,“谁是福灵安?我不认得啊!那个少年叫瑾林!”
“瑾林就是福灵安!”博丰紧扣他后颈狠按着,“你眼前这位,正是我大清首辅,富察家的九爷,傅相是也!瑾林乃是傅相家的大公子,离家游玩,到得此处,所以你最好老实交代他的去处,否则见不到明儿个的太阳!”
岳力闻言,大惊失色,瘫坐在地,“傅……傅中堂……的儿子?”他居然动了贵人!怕死的他再不敢隐瞒,立即交代,原来他在茶水中下了药,等两个孩子皆晕倒之后,扒掉值钱的珠宝和衣裳,又叫来人贩子,将他们卖了!
儿子居然被人贩卖!这伙儿人真是胆大包天,原本负在身后的紧握成拳,傅恒突然近前俯身,揪住他衣领,反手就是一拳,燃着满腔怒火质问,“卖到哪儿去?”
“草民不知道,”唇角一丝腥甜,八成是流血了,他也不敢擦,怯怯颤声道:“只是把他们交给一个叫郑哥的男人,至于会卖到哪儿,草民也不知道!”
看他又想动手,岳力急忙低头,抱拳求饶,“是真不知道!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求大人开恩!奴才愿带您去找人,将功赎罪,求您网开一面呐大人!”
海丰猛踹他一脚,“就你也配称奴才?真会抬举自己!”
“是!草民知错,”岳力立即改口,满头冒冷汗。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去找那个姓郑的打探。岳力又说,这郑哥神出鬼没,不大好找,不能带那么多人去,不然他根本不会露面。
“让你一个人去,顺便潜逃?”博丰才将手按在刀上,岳力吓得胆颤,“我哪儿敢啊!我娘和孩子都在你们手上呢!我总不能一个人逃罢?”
海丰接着他表哥的话嗤道:“这可说不准,没良心之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座椅上的傅恒微抬眼,下了命令,“博丰换身粗布衣裳,带一个孩子,假装要卖,跟他一起去见姓郑的。”
这是唯一的线索,绝不能断,否则福灵安将永无出头之日,瑜真也会记挂难安!
而这边厢,福灵安与连千山昏迷之后醒来,便见自个儿在马车中,手脚被缚,嘴里也塞了布,动弹不得,只听着那些人说话,似乎是要将他们送至矿场,让他们干苦力。
福灵安的外裳被脱掉,身上的珠宝全没了,一想便知是那姓岳的小哥暗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