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啊,替我多谢九夫人,真的不必麻烦了!”
推来推去的,正喝着红茶的晴柔听着心烦,“啰嗦!我娘的好意,你就恭敬不如从命罢!”
“是啊连公子,这是夫人的心意,您受之无愧!”
还从没有人叫他公子呢!他听着总觉别扭,晴柔又说他,他干脆不再扭捏,任由她们来量。
与此同时,傅恒已将所有情况禀明,乾隆闻讯,立即罢免县令之官,着人调查矿场,可有类似状况,明文规定矿场招工机制,又命人审查海望是否参与此事,
海望早已闻风打点,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虽有疑点,却无实证,侥幸躲过一劫。
矿场的周公子被处罚,陈工头涉嫌拐卖孩童被关进大牢,矿工全部解散,另招矿工必须有报酬,饭食也要改善,不得虐待工人,定期派人暗中查访,如有违规,立即封查!
岳力亦被关押,岳大娘候在富察府门前想求情,傅恒不搭理,让人将她赶走,她却跪在大门处不起来,
傅恒仍不理会,“她喜欢跪就随她,若然晕倒,就将她抬走。”拐卖他儿子之人,绝不可姑息!
恰逢福灵安跟奎林一道从外头骑马归来,岳大娘扯住他衣摆,向他求饶,“小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儿子罢!他不能死啊!我一大把年纪了,丈夫早去了,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啊!”
岳力的母亲,他认得,瞥了一眼,冷声道:“他的罪不是我判的,你求我何用?”
“那些当官的我也求不到啊!只能来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只要您不追究,那我儿子就有救!”
以德报怨,那也得分情况,连千山那种小错误可以原谅,诸如岳力这般赚着昧心银子的,不可饶恕,“他拐卖的孩子可不止我们两个,拆散了多少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如今判刑,也是罪有应得!”
“他知错了,一定会痛改前非的,求您给他一次机会罢!看在那两个包子的份儿上,饶了他罢!”
不提则罢,一提此事,福灵安更愤怒,俯身眯眼,紧盯着她,“吃您包子,给了您多少银子?居然还下药迷晕我们,是有多黑心!”
“我……”岳大娘哑口无言,磕头连连,哭着说知错,奎林忍不住道了句,“看她挺可怜的,头都磕流血了,要不,你就法外开恩,帮她说个情?”
福灵安却是不为所动,负手面无表情,“她可怜?被她儿子拐卖,失去亲人的那些孩子不可怜么?造过孽,不可恕,便该让她也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