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和傅恒之间已经裂开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再难复原,回到从前。
“大人……这……”那姑娘似乎很难为情,想起身,却被他的手臂紧紧禁锢着,一脸无畏,“怕什么?有爷在,谁也不敢动你!”
动她?瑜真还真的不屑!心若凉了,也就没有争吵和质问的必要,摆在眼前的事,还有什么可问的呢?难道要她去问傅恒,你有没有睡她?为何睡她?我又算什么?这样愚蠢的质问,她实在说不出口,除了冷笑和沉默,她真不知该如何回应。
守在门口的海丰还以为,里面必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哪料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且很快就看到他家夫人走了出来,失魂落魄,沉默不语,“夫人……”他唤了一声,然而夫人并未理会,茫然向外走着,海丰忍不住问小阁,“怎的这么快就出来了?夫人什么都没说么?”
小阁不悦的瞥他一眼,“不出来难道留下来观赏九爷是怎么宠别的女人么?哼!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海丰顿感冤枉,“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我又没醉卧温柔乡!”
“你带九爷来此的啊!必然也看多了来往的姑娘,心术不正!”
这话他可不认,赶忙为自个儿辩解,“哎----你不能冤枉我呐!我只是个奴才而已,哪里有权决定让主子去哪里?还不是九爷自个儿要来解闷儿,我不得已才跟来。”
懒得听他狡辩,小阁不敢再耽搁,匆匆跟上夫人的步伐。
看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傅恒根本不是借酒浇愁,而是厌倦了夫妻生活,才想找借口出来尝尝鲜而已,亏她还担心的睡不着,生怕他夜不归宿会出什么意外,到头来,意外的是她罢了!
她的男人,再不单单属于她,还沾染了其他人的气息,所谓的一心一意,挚爱一人的誓言,都成了可笑的虚假,坐轿回府的瑜真并未落泪,只是目光呆滞,仿佛至今都没有反应过来,又好像已在短短的一刻钟里看透了一切,爱是虚无,易碎易变,若不接受,唯有伤情,可她应该难过痛苦么?似乎并不值得,他都已然变心,跟别的女人欢好缠绵,浑然忘了曾经的誓言,她还能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并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高傲如她,不愿低三下四的去向旁人祈求爱情。她始终认为,是她的,逃不走,不是她的,求不来,尤其是感情,强求无用。
小阁还怕夫人接受不了,会想不开,回府之后不断的安慰她,“也许九爷只是喝醉了才会倒在床上而已,两人大概也没怎样呢!夫人莫多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