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回傅恒没追究东薇的责任,大夫人感念在心,这次也就没有跟着众人奚落他,以长嫂的身份交代其他人先离开,“都守这儿也不是办法,你一言我一语的影响她休息,我留在此地守着额娘即可,待她醒来,我会让人知会你们。”
过了嘴瘾的三夫人巴不得早些回去休息,应承得极为干脆,头一个往外跑,其他人也跟着出去,和傅恒同行的傅玉也忍不住劝他,
“要不这事儿你就莫再坚持,气坏额额娘可是得不偿失,当年的你还不是无从选择,听命娶妻,你还是劝晴柔死心罢!凡事不可能尽如人意……“
老七的话令傅恒倍感为难,一边担心母亲的病情,一边又在意他对瑜真的承诺,说好的办妥此事,若再半途而废,她必定会失望,可若再坚持,万一额娘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他岂不是愧疚一生?
到老四院中坐了会子,傅文也是这般劝他,听得傅恒异常心塞,只觉今日的茶格外干涩,入口难咽,怎得双全法,不负妻女不负娘,皆大欢喜各欢畅?
心思郁结间,忽闻丫鬟紧张来报,“九爷不好了,夫人她突然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太夫人才晕厥,瑜真也出事,心慌的傅恒再也坐不住,急忙告辞,赶回昭华院,匆匆回去的路上才听丫鬟说起因由,原是瑜真今晨被太夫人叫了去,一再命令要求她抄写经文,她便照做,
“夫人昨夜熬了那么久,本就眼睛不舒服,还头疼,但不愿让太夫人认为她有逆反之心,还是打算按照她的要求去做,今日早起才喝了两口粥,又被太夫人叫过去聆听教诲,回来便开始继续抄经文,又突然听说太夫人病倒,夫人心急,怕是因为咱们姑娘的事引起的,慌着想去看望,才起身,便也倒下了!”
“请大夫了么?”心急如焚的傅恒大踏步往前走着,丫鬟得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微喘着说是已经差人去请。
心急火燎的赶回去,傅恒疾步进了里屋,万幸瑜真这会子已然醒转,瞧见他便询问太夫人的情况,
“额娘如何,醒了么?”
“还没,大嫂在那儿守着,“触了触她的额头,滚烫无比,傅恒越发担忧,”你该担心的是自己,说好不抄经文,怎的我一走你就又开始?“
“额娘没体罚我已算是轻的了,我是想着挺简单的,写一写权当静心,哪料自个儿身子竟这么弱。”
“八成是熬夜所致,没精神便容易头晕眼花,“亲自为她揉了会儿额头,傅恒问她可有好些,实则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