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委屈她了!
傅恒深表内疚时,瑜真还安慰他莫自责,“自古以来,女人皆是在家相夫教子,虽说枯燥了些,但这不是你的错,风气如此,再说你给我关爱的已经够多了,比之那些还要与妾室争宠的正妻,我何其幸运!
锦衣玉食,儿女双全,夫君偏疼,额娘虽然偶尔数落我,但对我还是比旁人更宽容,这一切我都铭记着,心怀感恩,又怎会去不知满足的怨天尤人?”
几句话轻易消除了傅恒的愧疚,搂着她感激她的理解,又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这几日何时有空,再带她出去散散心。
有孕的女人最容易心烦气躁,加之这几个月为着晴柔和琏真之事,瑜真几乎没消停过,身心疲惫,是该放松一下才好。
想起白日里海丰的话,瑜真向他询问,“前几日听你说派海丰去接近素梅,进展如何?”出来前她特意支开小阁,没让她同行,为的就是想和傅恒讨论此事。
当时傅恒安排好之后才和瑜真说起这个计划,瑜真不怎么赞同,认为欺骗感情的做法有些过分,傅恒却坚持如此,
“你想保住东薇的清誉,我们就不能揭发这件事,但总得有人牺牲,我们不可能保全每一个人,更何况素梅还是琏真的爪牙,替她办事,威胁明格,理该受到惩罚,海丰也只是伺机接近她,并不会占她便宜,我认为比之她们的所作所为,这不算过分。”
他说得对,无法保全每一个人,不想有任何伤害的话,唯有放弃追查,可那样她又不甘心,于是不再插手,由他去处理,今日也是因为想了解海丰与小阁的矛盾,才会向他打听,牵着她的手,傅恒如实回道:
“他应该挺会哄人罢!那日我见他与素梅同行,还有说有笑,想来是讨素梅欢心的,再等等看。”
才道罢,便听瑜真喃喃的道了句,“怪不得!”却不知她在验证什么,“此话何解?”
沉浸在发现有趣之事中的瑜真巧笑着与他分享,“今日海丰找我,说是小阁最近对他摆脸子,十分冷淡,而他正好也是最近才找素梅说话,我就猜测,也许小阁是听其他人传了什么话,认为海丰真的对素梅有意,才会生他的气,不愿理他罢!”
“什么?小阁喜欢海丰?”这个认知令傅恒大吃一惊,毕竟海丰已三十出头,小阁才二十多,两人整整相差十岁,再者说,平日里也没见小阁与海丰多说什么,反倒是对亦武关怀备至,说话也温柔客气,是以傅恒一直认为小阁对亦武有意呢!
瑜真自是比他更了解女儿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