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对这个丫鬟倒是好得很,从孟家到傅家,从傅家到小公馆,一个大xiǎojiě,少奶奶,身边就跟着这么一个丫鬟,你可想她有多要紧了。”
“就算再要紧,也不至于专门将一个丫鬟送这么远吧?难道是怕少夫人不相信吗?再说,就算送来,毕竟是个丫头,这位少夫人据说是个厉害人物,又何惧牺牲一个丫鬟,万一她并不动摇呢?”那年轻的人继续追问道。
声音略老的那个人忽然笑道:“老弟呀,你就不要再吊老哥哥的胃口了,是不是上面还抓到了什么别的人?什么别的对少夫人十分重要的人?”
新来的人低声笑道:“这说来更是好笑,听说是个戏子。”
“早就听说少夫人前几个月因为一个戏子跟傅家闹得很是不欢,少爷还动手打了她,看来这个戏子的本事,也不小啊。”那声音较年轻之人,忍不住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连城的心头一片模糊。
他们所说的,是当年见诸报端的那个绝世名伶陈玉津,可连城想到的,却是如今在凤鸣楼中,依旧时时登台的梦月儿。
当时报上说得清楚,陈玉津已经离开了郾城。
当时谁都以为,陈玉津一走,孟连城捧戏子的闹剧便结束了。
可是他们却说,这是从郾城带来的戏子。
那么从郾城带来的,跟自己至关重要的戏子……
梦月儿,不要是你……
这,不可能,也不可以!
知道连城所在意的那个戏子是梦月儿的,只有那寥寥几个人,除去陋巷里的那些自己人之外,剩下的,便只有绍廷,跟璟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