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ě行动自便。沈xiǎojiě若是有什么要求,还请尽管提。”
沈念秋淡淡地道:“要求不敢当,不过我想回去了。”
“那……孟代督军这边……”姓范的代表也犹豫了。
“如果见一次便能拿下,你们也不必找我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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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我们查到了另外一个消息,不知道可不可靠。”
“什么消息?”
“苏xiǎojiě,似乎也在上海。”
傅坚的眼神一凛,随即便又恢复如常,冷笑道:“那个吉先生既然在,她跟着来,似乎也不稀奇。”说着看了一眼有些犹豫的罗副官,又道:“还有什么,只管说。”
“他们两人,似乎产生了不小的矛盾,我们查到了吉先生住所那一片的邻居,听说他们两人吵得非常厉害,屋里叮叮咣咣还砸了不少东西,动静不小,不过邻居们早就看吉先生神色不善,谁也不敢多管闲事。”罗副官顿了一顿:“看来他们之间,也是不和不睦。不知道那位乔先生知不知道。”
傅坚扬眉:“你是想让我告诉乔先生?”
罗副官道:“这只是属下的一些小见识,这些人之间似乎有不少事情瞒着大帅,这样的话,他们根本不会尽力帮助大帅的。”
傅坚微微一笑,透着些许阴冷:“难道你以为,告诉了乔先生,他们便会尽力助我?你以为乔先生就会尽力助我?你以为他们现在助我,真的就是为了助我吗?”
罗副官没有料到傅坚语气缓慢却又笃定地说出了这一串话,又惊又怕,站在那里许久方才反应过来,轻声道:“大帅你,对他们也有戒心?”
“怎么?”傅坚笑道:“你以为只有你才防备着他们吗?”
罗副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笑道:“当时我只觉得乔先生太过神秘,出入傅家的宅邸,竟连我都要避开,而他手下的人也都十分诡秘,但劝了大帅你,你又……”
傅坚微笑一下,随即神色转为肃然:“袁公当年与riběn人周旋多年,早已经深悉他们的本质跟用心,当年袁公也曾一再告诫我们,要对他们加意提防。袁公虽丧,我等犹在,与这些人想与,可万不能掉以轻心。”
罗副官对傅坚所说的袁公之事虽不大了然,但也不由得放心,虽然见傅坚的神色肃然,罗副官的神色却为之一松,对傅坚道:“大帅,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当天从咱们那别院里劫走了孟大xiǎojiě的,应该是吉先生无疑,但是后来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