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衙。
刑部司副班头兼代理班头的袁寒犹豫地问道:“郎中,咱们这堂已经升了,要问案吗?”
杨帆道:“人证不全,连衙里办公的人都不全,还问的什么案?”
杨帆回到公案后面,看看两旁虽然稀落,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挺拔而立,如同一杆杆标枪似的衙差,抓起惊堂木,“啪”地一拍,气宇轩昂地喝道:“退堂!”
“哎哟!”
惊堂木“拍”下去,杨帆就像不小心抻了杨柳细腰的娇小姐,眉心颦蹙,手捏兰花,另一只手扶着后腰,在案后缓缓坐了下来。
冯西辉和袁寒赶紧踏前一步,紧张地问道:“郎中,你怎么啦?”
杨帆以手抚额,许久许久,才轻轻抬头,面色沉重地道:“本官忽然头昏眼花,胸中烦呕,恐怕也是染了急疫了。”
“啊?”
冯西辉和袁副班头登时傻了眼。
杨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正色道:“你们快退远些,免得被本官传染!本官当以身作则,马上予以隔离!为了防止感染侍郎,本官就不去向崔侍郎告假了。你们代我向崔侍郎说一声,本官这就回家,全家隔离去!”
“郎中”
冯西辉和袁副班头眼巴巴地看着杨帆大步流星地离开公堂,甩开大袖龙马精神地去了,瞧那风风火火的样儿,哪有半点染病的可能。
冯西辉看了袁副班头一眼,喃喃地道:“这事儿,会不会闹的太大了啊?”
袁副班头感慨道:“真有不怕事大的啊!”
那书吏拿了杨帆所述的《刑部防疫杨五条》并没奔着后衙崔侍郎处,他半道就拐到了刑部司,闯进陈东的签押房,急急地道:“陈郎中,闹大啦,这回事儿可闹大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