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这才向他拱了拱手,硬梆梆地道:“李相,下官有要事相告,来得急促,还请恕过下官冒失之罪!”
李昭德虽然酒醉,心智却清醒的很,见杨帆挺立于堂上,眉宇间怒气隐隐,已猜到他所为何来,李昭德摆了摆手,对家人吩咐道:“你们退下吧!”然后徐徐起身,笑道众宾客:“诸位好友尽情饮宴,莫要扫了兴致。杨郎中此来,有事与仆商议,仆且往书房去,一会儿再来陪诸友痛饮。”
相府的客人们这才恍然,重又恢复了轻松的笑意,纷纷拱手,阿谀如潮地道:“相公今日休沐,犹自惦记着国事,真是百官表率。相公自去,不必顾忌我等!”
李昭德笑吟吟地向宾客们拱了拱手,举步走出花厅,杨帆也不多话,只管随在他的身后。李昭德引着他离开花苑,转入书房,一进书房,便脸色陡变,拍案大喝道:“杨帆!你好大胆,一再而再而三藐视本相、冒犯上司,你道老夫治不得你么?”
李昭德一怒并未吓倒杨帆,他枪一般竖在那里,沉声道:“李相醉了!”
李昭德怔了怔,怒道:“老夫醉否,与你何干?”
杨帆眸中泛起一抹血色的阴翳,一字一句地道:“喝人血,也会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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