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呀,我又不是恶魔,先听我说吧。”
他冲我笑笑,眼神却没有笑意,却也没有明显的厌恶,让人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接着,他又换了一个放松的姿势,想告诉我他并无恶意。看我并没有反对,而是乖乖坐下了,他继续开口:“笑笑,蓉儿说,整场战斗,她都没有看见你的天罚之力。并且,你在火车上用了几个【缓冲】,喝了足以支持一个甲铜级术法的两瓶法力补充剂;你叠加了五十层【疾】十分钟,一共喝了十二瓶;在进入城堡之前,你又喝了两瓶;在你从哀萨古手中逃脱之后,喝了六瓶;在你被我打伤之后,喝了八瓶;这些加起来,总共是三十瓶,还有二十瓶越蓉没有看见你喝,而你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只有你隐身之后,恰巧在这期间哀萨古的天罚之力受到重创,应该是受到了什么高级术法的打击。而你身为天罚,竟然需要依靠法力补充剂来补充【缓冲】、【疾】这种低级术法消耗的法力,况且二十瓶的法力补充剂,就算是连发三个甲金级术法,也会让天罚爆体……”
听到他缜密的计算,我不仅在心中冷笑,越蓉看似相信我,把我当成能托付后背的生死朋友,其实心里的算计也不少啊。
天天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又有哪个不是人精?
他抿了抿唇,继续说了下去:“蓉儿说,你在龙车上听到这次的任务是清除【失败者】后,十分激动。你在来的路上叠加的术法,除了【疾】,应该还有什么特殊的术法,让你们的术法波动更加强烈,才会被我所感应到,而你们深夜前来应该是偷袭,不该如此明目张胆。在蓉儿想要杀掉那些【失败者】的时候,你其实是想保住他们,奈何你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杀了他们,你不便于和蓉儿唱反调,所以就想让他们少受一点苦,才挡在了蓉儿的前面。【失败者】遭人唾弃,你却这么维护他们,又想到你之前的种种细节,不由得让人猜测……”
我听得胆战心惊,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他说得神色淡淡,像是在谈论的事情无关紧要。
“你,就是,【失败者】。这也能解释了为什么你递交给驭傀的简介上,你的过去一片空白。恐怕,你是个已经爆发过了的【失败者】吧,你的家人也全都……”
“闭嘴!不要说了!你给我闭嘴!”我听到了这辈子最不想听的话,遏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与怒气,挥手凝了一个法阵向赫缚歌攻去。
赫缚歌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激动,只能堪堪当下我的攻击,脸色也白了些,急忙对我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