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径直走到一个还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的人面前。
好吧,其实也不怪他爬得慢,只是他比其他人慢一些,但是其实他在做将起未起这个动作的时候还是比普通人快了很多的。就好比一只老虎在追一群小鹿,突然一个猎人射了一箭,把所有小鹿都吓得跌倒了,小鹿们不敢跌得太久怕被后面的老虎追上所以赶紧爬起来继续跑,即使是爬起来的动作最慢的那只也要比一只摔倒的猪爬起来的动作要快。这时老虎来了,老虎的目标自然是落在最后面的那一只,但是这里没有猪,所以即使那只鹿比猪爬起来的动作快的再多,老虎瞄准的还是那只鹿。
“咔。”一声急促噪耳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什么破碎了。
大将军收回手,一字千斤:“滚。”
“不,将军,卑职……”那人赶紧跪下,连连磕头。
“你不配,”他冷冷地打断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不配顶着她的名字,滚。”
“……是,卑……贱民多谢将军培育之恩!”他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突然反手从腰间抽出他的长剑……柄?
剑刃碎成的铁片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一些出来,散落在地上,闪着冷冷的寒光,弥漫在他的眼中。
我心想,这只老虎还真是厉害,为了避免看似柔弱的鹿临死前的反扑,竟然在捉到他的一瞬间就做好了准备,折断了他的鹿角。
原来先前“咔”的一声,是他的剑在剑鞘中被废为铁片。
“将军……”兵士俯下身去,抱起自己佩剑的残渣,声音哽咽地大呼,我以为他恨从悲中来,还要临死反扑,没想到他竟拿起碎片,往自己的脖子一拉,鲜血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砸在了大将军的衣袍上。
众人没有表情,大将军也没有有表情。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宁做凤尾不做鸡头。鸡头没了那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凤尾没了也不过掉两根羽毛第二年春天又是一只好凤。
“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烧掉。”
“是,将军。”
“喂,你这个人不要太过分了!他不过刚刚好闯在了阵眼上,比其他人更脱力一点,你为什么要逼死他!”我气得站了起来,就差拿起地上刚刚那名兵士的佩剑残渣,对他一个飞镖扔过去了,“就你这样狠心的人还能当将军?喂,我说你们,你们还真的扒他的衣服?他是你们的战友,或许曾经还救过你们的性命!你们在他死后还要这么残忍不念同袍之情,你们这是愚忠!你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