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然后正准备离开,却被他拉住了。
“不急,这点小事,还能麻烦你吗。现在的正经事,是给你重新刻上社徽,嘿嘿,缚歌他,迫不及待想和你说话呢。”
“哦……他、他能说什么呀,也、也不过问问我恢复的如何吧,这、这术法还耗费体力,回来、等他,哦不,等大家一起回来再说吧……”
“哟,笑水,你怎么结巴了,倒好似你刚刚施展完术法一样。”
“啊,哪、哪有……”
看着万大哥憋着笑的表情,我都不好意思再去掩饰了。
明明这一个月都在想再也不要信任任何人,怎么连他的面都还没见着,立场就开始不坚定了。
赫缚歌,这是一个有毒的名字!
“好啦,我休息好了,走吧,我带你去后堂刻章。”
“嗯。”
=3=
“缚歌,太好了!小水回来了!她没死,她没死,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能放心了!”越蓉激动得眼中泪光闪现,贝齿紧扣下唇,艳红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嗯,真的是,太好了。”抬手抚摸着越蓉火红的秀发,其实也存着不让越蓉抬头看他的心思,把自己的表情藏在空气里。
眼角,泪珠未干。
天知道,刚刚收到万疾凉传讯之时,他是怎样的感受。
仿佛脚下的是万丈深渊,仿佛身前的是迷雾重重,仿佛身边的越蓉消失了,仿佛耳边,只有……只有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赫缚歌。
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假的世界,一个梦境。
他的脚步踏空了,一个趔趄,不过幸好当时越蓉走在前方,没看见他的窘样。
在这一个月,他一直昏昏沉沉,做了无数个梦,梦见她回来了。有几次,她一回来就责怪自己丢下她,有时候,她一回来就趴在自己身上哭诉,有时候,她遍体鳞伤,有时候,她反有奇遇法力大增。
他,赫缚歌,被称为【决定者】的赫缚歌,从未体验过被一个人左右思想、情绪、生活的日子。
可他,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他甚至觉得,每天只要能梦到她,就是一种享受,是唯一能让自己的心脏继续跳动的途径。
“通知全体,笑水,回来了。”
呵呵,从未觉得过,万疾凉这个糙汉子的声音,这么好听。
“疾凉,她是否在你身边?你可否教她使用社徽?我、想同她说说话。”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