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刹那间黑了脸,索性一手支在她身侧的座位上,幽冷的脸逼近,扣住她的下颚:“就凭你现在这样?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照照?”
乔暮仰起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你就说你想不想?”
傅景朝皱眉扫过她脸上的泪痕,大手转而扯住她的手腕粗鲁的把人拽出了车子:“要哭就在外面哭个够!”
他大步向别墅走去,乔暮跟在他后面,眼看到了别墅大门,语调轻飘而讥诮:“真没尿性!”
男人推开门的手一停,侧过棱角锐利的脸:“你说什么?”
门“哐当”一声被男人拉上了,她转眼被按在门旁的墙壁上,那里有爬山虎,她的背撞上去之后发出沙沙的响声。
身上的T恤衫被推高,紧接着铁钳般的手又从她腰间的牛仔裤间伸了进去,狠狠的摸了一把。
“傅景朝!你滚开!”乔暮头皮发麻,尖叫起来。
她刚才那句话也是没经过大脑说出来的,那句“真没尿性”是《遮你一世尘烟》里面的台词,是句东北话,大意和没种是一个意思。
换作是哪个男人听了这个都会生气。
“不是想让我睡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男人轻蔑而粗野的话落进她耳里。
“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
T恤衫整个推堵在脖颈处,上半身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呼吸困难,全身都在发抖,这里离路灯只有几步之遥,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有胆子挑衅男人,没胆子承担后果?”他阴戾的在她脸上吐气,有如鬼魅森森。
乔暮咬牙抬腿往他裆部踢去,脚才到半空中就被男人禁锢住了,这下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
她彻底的酒醒了,就以这样靡乱的姿势与他交缠,前面是火热陌生的男人胸膛,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巨大反差,使她惊恐万分。
她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刚才在车上她忍不住崩溃到哭了,当时满脑子都在想复仇,想翻身,想上位,想将所有看不起她的人踩在脚底下。
昀儿失踪,她被赶出乔家,这当中获利最大的就是乔昕怡……
她不是没怀疑过当年的一切都与乔昕怡有关,苦于没有证据。
她又势单力薄,本来以为守得云开见云明,终于能打个翻身仗,临时又被换掉了《遮你一世尘烟》的女二号……
这种种的不如意,令她沮丧,令她发狂。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