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吩咐负责谈判的东城集团高层,随即迈开步子疾速离去。
剩下办公桌旁的十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大老板这么急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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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暮其实没喝多少,她知道自己身上有伤,碰不得酒,所以喝的并不多,她要的是这酒吧的氛围,迷离、嘈杂、纷乱、纸醉金迷、不知今夕是何年……
可以让她暂时忘掉烦恼,忘掉身上背负的那些东西,忘掉她现在窘迫的处境。
有时候想想,她真的很倒霉,为什么每次她感觉好运气就要来的时候,坏运气就会如影随行呢?
为什么她就不能心想事成?
为什么她就不能有过一天好日子?
为什么?
……
不公平!
真的不公平!
那些什么心灵鸡汤,什么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根本就是狗屁!
她哪里看到窗了?
哪里看到一丝光亮?
她根本就是从狼窝刚出来,又进了虎穴……
老天爷根本没给她留一条活路,根本就是在耍她……
……
“暮暮。”
突然,一道惊喜的声音钻入耳朵,她睁开眼,扫了男人一眼,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酒杯,讽刺一笑:“呵,白少,你不在家陪你的昕怡,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来陪客户谈点事情,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白牧之一身白色休闲西服,他还是和当年一样,爱穿白色,也最配得上白色,风度绰约,器宇轩昂。
乔暮挑了下红唇,没说什么,低头拿起酒杯,嘴唇刚碰到酒杯,杯子就被白牧之夺走了:“暮暮,别喝了,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听话!”
“滚——”
她甩开了他的手,又要去夺杯子,白牧之一面拨开她的手,一面痛心疾首的说教起来:“暮暮,我知道你恨我,当年的事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你想想自己是不是也有错?你不该为了想要留在乔家,不择手段的设计流氓调戏昕怡,要毁她清白。要不是我路过,恐怕昕怡真的要被流氓负责……”
“呵呵,什么叫不择手段的留在乔家?什么又叫设计流氓毁她清白,你给我说说?”乔暮睁着一双醉眼,讥讽的笑着,原来,乔昕怡当年还演了一出流氓毁她清白的戏,这样蹩脚的把戏白牧之居然上当了。
不过也对,乔昕怡擅长演苦情戏,白牧之这种人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