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肆无忌惮,保姆们还在上菜,还有保姆蹲在地上清理被弄脏的那块地毯。
她这么一想,脑袋一偏,他的唇就亲在她的脖颈间。
他凶猛的在那里重重的吮吸了一口,忽然出声:“你让我儿子叫你暮姐姐,那你和我是什么?乱伦不成?”
她的脸蛋刚才红了一层,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更红了,小小吸了口气,狼狈的捂住脖子,恐怕那里已经被他乱种了一颗草莓。
“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又算什么?”她的气息有点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生生变了味,娇娇软软。
他一只手从她后脑勺插进浓密的发间,薄唇堵上她的唇瓣像是要生生吃了她。
她被吻着吻着,最后没有再动,乖巧安静的任他亲吻,被他亲了好一会儿,听到他低着声问:“喜欢吗?”
喜欢这个吻吗?
她不知道。
似乎并不反感,不再像之前那么反胃,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像是被他吸走了魂魄。
这个男人得吻了多少女人才练成这样炉火纯青的吻技,和他长期分隔两地的傅芷荨肯定不会是他唯一的女人。照他这种色狼的本性,说不定暗中早就在漓城有着好几段情史,她悄悄的在心里想。
她这小白兔一般慌张的样子取悦了他,他在她唇上又咬了一下:“睿儿这次回来,你得纠正他对你的称呼,别再让我听到或是看到任何一声姐姐,嗯?”
她粉嫩的脸颊嫣红不已,调整着呼吸轻声说:“我知道了。”
抬起的视线无意中对上餐桌一角,是那个新来的蹲在地上清理地毯的保姆,正大着胆直直的盯着她,那眼神说不出来的古怪。
她不自在的推了身边的男人一下:“现在能开饭了吗?”
餐桌旁保姆们还在上菜,摆碗筷,尽管大家非常默契的低头忙自己的,对他们的行为视而不见,可是她没办法做到真正的旁若无人。
傅景朝好整以暇的长腿一迈,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她侧目提醒他:“你有自己的位置。”
“第一睿儿不在,第二我的位置那块地毯脏了,我只能坐这儿。”他挑眉。
她撇撇唇,没跟他争。
三楼,卧室。
乔暮前脚刚进去,后脚傅景朝就跟进来了。
他灼热的眼神令她害怕,幸好这时他手机进来一个电话。
“等我。”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皱眉拿着手机接起来。
这是一个工作电话,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