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没动。
他的俊脸离她仅有两公分的距离,就这么闲适的站着,唇角绷得有点紧似笑非笑:“我今天也出了不少力,这样就把我打发了?”
她粉唇微微嘟起,声音渐渐低下去:“反正我的伤还没好,又不能做什么。”
他黑眸转到自己的衣袖上,纤白的小手小小的揪着尽是撒娇的意味,抬起她的下巴,“那今晚谁陪我睡?”
她眨巴着杏眸:“就一晚上,明天我早点回去。”
他手指抚上她的腮帮:“那你是不是应该表示点什么?”
她有点懂了,没过两秒就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好了。”
“嗯。”他勉强算是满意,“明天见。”
她抿唇,点着小脑袋。
随后,她送他出门,亲眼看着他的身影和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老旧的楼梯口。
手指情不自禁的抚上双唇,曾经,她那么讨厌他的触碰,自从知道他默默花了那么多钱帮她签进汉皇之后,她莫名不那么厌恶他了。
时间慢慢过去,一开始被他触碰的羞耻感早就不知去向。
一分钟前,她还撒了娇,那么自然流露,连自己都没想到。
用她曾对他说的话来说,是不是她真的适应和习惯了,如果是的话,那么,习惯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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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床上除了床单弄得很皱,没有人影,齐霜蜷着身子在床下呼呼大睡。
乔暮头疼,再次把人弄到床上。
怕齐霜再乱动,她想了一个办法,到外面搬了几张椅子进来,一字排开放到床的一侧,她自己刚睡在另一侧。
即使这样,齐霜还是一会滚到椅子上去,一会又翻身压到她身上,对她又搂又抱的,拿她当成了毛绒绒玩具,这一夜乔暮也记不清自己醒了多少次。
折腾到早上,乔暮累到沉沉睡过去。
齐霜却醒了,像是想起了什么,起床发出很大的响声:“乔暮,你怎么在我家?”
乔暮正犯困呢,嘴里回了一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
齐霜看她这样,再看看旁边的椅子明白了什么,抱着宿醉后发痛的头:“我夜里发酒疯了?”
“嗯。”乔暮翻了个身,眼睛闭得很紧。
齐霜不再打扰她,下床蹑手蹑脚把椅子一张张搬出去。
乔暮醒来眯眼看到卧室里挂钟,十点多了。
幸好今天不用拍戏,她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