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轮廓,兴致勃勃:“暮暮,等你到能做了,我们在这里做一次。”
啊?
这里?
他疯了?!
乔暮光想想那个画面全身就像着了火,脚趾手指全部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还没说话,他放在裤袋中的手机震动,他随手拿起,不耐烦的按掉,没静一会,又重新震动个不停。
傅景朝微微皱起浓眉,调整喉间紊乱的呼吸,压抑住体内乱蹿的欲望,收紧手臂将怀里的小丫头搂紧,以防她跑掉,转手接了电话。
车库很静,静到能听到风吹动头顶桂花树发出的沙沙响声,耳边是傅芷荨满含深情而有一丝哭腔的声音:“景朝哥。”
头顶是一小簇一小簇花瓣,香气袭人,乔暮抬头看着上方的桂花树,她离他很近,几乎清晰的听到傅芷荨可怜兮兮的嗓音,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发出的呜咽。
想必,今天在午餐桌上,傅芷荨受的伤不小,回想起来,傅景朝当时确实做得过了,当着那么多的人面等于把傅芷荨从那个位置上赶了下去,就算剥去他们已经分手的关系,最起码傅芷荨也是他堂妹,他确实不该那么伤傅芷荨。
“有事?”傅景朝嗓音中含着情欲后的沙哑。
傅芷荨声音飘忽孱弱,抽啜声明显,似乎难受不已:“景朝哥,你为什么那么对我?你不是说我是你妹妹的吗?你就是那么对你妹妹的?”
傅景朝轻轻应了一声:“抱歉,是我一时没注意。”
傅芷荨啜泣声变小,眼泪却掉得更凶,无声的溢满整张脸蛋。
她今天受的难堪已经够多了,仔细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她恨不得马上失忆。
她从他掌上跌进了泥坑,爬不起来,一次次往下沉,偏偏还要她眼睁睁看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去宠溺呵护另一个女孩,这是躲在暗处的她想都不敢想的。
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身体忽寒忽热的厉害,她今天伤得够深了,脸也丢的够多了,不能再露出半分不堪和狼狈,她再怎么样,也是傅家小姐,唯一的掌上明珠。
他那么轻贱她,她要是再往前凑,岂不是彻底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
身体里如同有个刀片在翻搅,傅芷荨吸了一口气,发出低低的凌厉的笑声:“景朝哥,我恨你!我要诅咒你,我要诅咒你爱而不得,我诅咒你终有一天像我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却得不到她!我诅咒你终日饱受相思的煎熬,百爪扰心,我还要诅咒你这辈子都无法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