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位置上,和席英轩说了些工作上的事,等席英轩一回头,旁边傅景朝坐过的位置上也空了。
找到十八号休息室,乔暮发现是指纹密码锁,她试着把手指按上去,门自动开了。
她进去第一件事是对着镜子脱脖子上的项链,之前是造型师帮她戴上去的,戴的时候没费劲,想不到脱的时候一点不轻松。
就在她费力脱项链的时候,门从外面开了。
乔暮在镜子中看到了他,一时着急,便说:“我解不开,你过来帮我。”
傅景朝长腿悄无声息的迈过来,她一声不吭的伸出手,但他的手却是在她露在空气中的后背肌肤上抚摸流连。
她打了个激灵:“傅景朝,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她的脸刹那间一阵红一阵白,气恼的说:“你无不无耻?我是来还你项链的,不是让你当流氓,轻薄我的。”
“我就轻薄上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他喉咙里噙着笑,在她耳后恶劣的吐气。
“你……”
她一时找不到骂人的话,又急又气,羞愤交加间,项链终于在她手上解开了,吁出一口长气,昂贵的彩钻项链胡乱塞到他手里:“还给你。”
他没动手接。
她一抬头,一转身发现自己的自由只局限在他怀里,她急的出了一身汗:“傅景朝,你到底要做什么?不是结束了吗?你再过来纠缠有意思?”
“谁跟你说结束了?”
她抬眸对上男人染了薄怒的锐眸,愣了愣,咬唇别开脸,冷淡的说:“你这样挺没意思的。”
一直以为他挺男人的,敢做敢当,却没想他竟然睁眼说瞎话。
傅景朝大手将她的小脸扣住,强势的扳回来,声音沉冷,一字一句的问她:“我问你,谁跟你说结束了?”
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推搡着他,他的铁臂锁在她腰上,身体像铜墙铁壁一般,走又走不了,打又打不过他,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力量,那么强壮。
她咬咬唇,难堪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精心描绘的眉眼中满是嘲弄之色:“这还用问吗?你那天表现得那么明显,我要是再不识趣,岂不是眼瞎?”
他蹙了蹙眉,有力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颚:“你在说什么?说清楚!”
乔暮胸口剧烈疼痛,仿佛有一只手在她心脏那里一下一下无情的掐着,疼得她不停的抽气,眼泪快要跑出来,她强忍住,吸着气干脆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