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被掐住,傅景朝冷峻的脸逼到她跟前:“休想!我还没玩够,就这么让你走了,我不是很吃亏?”
她哂笑一声:“你还没玩够?你把傅芷荨的肚子搞大了,我说过什么了吗?至少我肯相信那是你们以前的旧帐,我肯相信在你和我之后你们之间没什么。你呢?我不过打个电话,你就疑神疑鬼,傅景朝,你比我想象中要小肚鸡肠,算我看错你了。你这样的男人没事也要被你的臆想症想出事来,当你的女人最好出轨了你才安心,因为那样,你才看到了所谓的证据!”
傅景朝犹如被刺中了心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书房内陷入片刻的死一般寂静。
乔暮用力去扯开他的手,笑的肆无忌惮:“来啊,反正你要这个身子你就动手,这次给了你,以后我就不欠你什么了!我们两清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从此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在她耳边恶劣的笑:“从此以后没有关系?你欠我的何止一次,暮暮,我还没在这种地方玩过,听说很多男人喜欢新鲜刺激的地方。”
她失神的垂着脑袋,嘴唇抿得死紧。
大手直接挑开她肩上细细的肩带,在她低叫中把后面的扣子解开,密密麻麻的吻蔓延在她锁骨与柔软上,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使她战栗,一下就哭出来。
失望、委屈、无助、难受……像雪球越滚越大,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想过很多种把自己彻底交给他的画面,从没有想过会是这种情况。
她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就因为他撞见她和别的男人通话?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就自动给她定了罪?
这不是她认识的傅景朝,不,云深哥和席英轩曾经警告过她的,傅景朝不是个简单人物,是她没有听进去。
他对她,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般把她对他的戒心和防备蒸煮得一丝不剩,她满心以为他就是她所看到的那一面,永远对她无限温柔、无底限纵容,是他今天教会了她,撕碎了她的天真。
她像只被剥了皮的小白兔,光溜溜的身体不停的瑟缩,啜泣可怜的表情落在他眼中,像重锤猛力的撞击着他的心脏。
然而他手上的冒犯没有停止,感受着她丝绸般细滑曼妙的肌肤,削薄的唇片含着她的耳垂:“暮暮,别背叛我,只要是男人都有占有欲,最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笑成那样……”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侵入她的私密领土,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