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出去。
连衣裙套好后,后背坏掉的拉链敞开着,他拧着眉头微微不悦,干脆将她横抱起来:“靠紧我。”
保姆们虽然都回去休息了,保不齐有个万一,她没办法,只能听话的紧靠着他,挡住后背的风光。
三楼卧室。
傅景朝进门后将她放在地上,她一手抓着背后的拉链,低头进了洗手间。
乔暮在洗手池前站了好一会儿,背在背后的手发麻,松开手任连衣裙从身上滑落。
花洒下,她仰头任水流冲在脸上,身上落了不少痕迹,尤以胸口高耸的两处最为明显。
洗了很久,洗到皮肤发白,发皱。
乔暮吹完头发,伸手抹掉镜子上的雾气,露出一张过于苍白的脸色。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
拉开门出去,一室的安静,他不在了。
乔暮抿了抿唇,走到西南角的角落吧台那儿,大着胆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她从没有喝过这样烈的酒,呛得直咳嗽,眼泪都辣出来了。
不想再喝,可是恐怖的撕裂经历如海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逼着自己又喝了一杯。
两杯下肚,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走到床那儿,慢吞吞的爬上去,一头倒下去。
卧室里安静下来,安静的能听到窗外轻轻的风声。
夜已深。
傅景朝在楼下沐浴完,只是随意罩了件白色浴袍,便已衬出一张魅惑众生的俊颜。
他没急着上楼,在楼下喝了一杯冰水,抽了两支烟,又喝了一杯红酒,感觉到把自己折腾出困意,这才往楼上走。
推开卧室的门,无声又灼人的黑眸定格在大床上的小身影上,他动作不算多大声,她在床上滚了一下,仍是醒了。
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看着他,娇娇的噘唇抱怨说:“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四目相对,蓬松的长发垂在肩头,衬得她精致五官美艳动人,傅景朝凝视着她巴掌大的鹅蛋脸,绯红的唇一张一合,突然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所熄灭的欲火一团一团的重新烧起来,烧的他喉咙发紧。
他一言不发的走过去,站在床侧,不近不远的距离,他却异常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中带着少女干净清纯的诱惑,似乎还有酒味。
乔暮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