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一个字,突然被他按住肩膀推倒,大手一挥,没两下将她身上的戏服扯下来,扔到一边。
他的脸覆盖下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和白皙的柔软上,在她的低叫声中大手不客气的上下其手。
乔暮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挣脱不了,逃不开,像是网中的鸟儿精疲力尽的挣扎,徒劳无功。
今天所有的经历,所有的委屈与难受,潮水般涌出来,她不自觉的哭出声来,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这哭声和难过的表情落在男人眼中当成了厌恶他触碰的直接表达,他咬着她的耳朵,沉沉的笑:“暮暮,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与众不同,头脑冷静,条理清晰,头头是道,那是我第一次被人威胁,尤其是被女人威胁,你也是第一个能威胁我而活下来的女人。当初,是你先惹上我的,如今你过得风生水起,就想一脚把我踢开,天底下有这么好的好事?”
他的语气温柔,可动作一点不温柔,在她身上四处造成痕迹,薄唇含着她洁白晶莹的耳垂,“让我来告诉你,只要是男人,都不允许自己在场的时候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而把他当成空气。这辈子你不可能摆脱我!我要你,暮暮,不管你承不承认,这辈子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只要你?
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乔暮想笑,偏过头去,他这话拿去骗骗白颜那种小姑娘还行,骗她不行。
他的花言巧语,她再也不会相信了。
再也不会!
乔暮吸了口气,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要是得不到一个答案,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再纠缠下去,去晚了开机宴,他没事,她有事。
她看得出来胡导不喜欢她,她不想因此惹恼了导演。
“我没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乔暮抿唇推开他坐起来,抽抽噎噎的说道:“我和金尚澈或是吴羿那是正常说话,以后我和他们要一起拍戏,总不能要我一直对着他们板着脸。”
她嗓音低软,不那么针锋相对,他的态度也跟着软下来,一手支在床铺上,曲起手指抚去她眼角的泪水:“适当的社交是必要的,但你没必要在他们面前笑的那么灿烂,你知道我为了今天能来参加这个什么开机仪式推掉了多少事吗?我这么做,还不是过来给你撑场面?”低低的嗓音中有着若有似无的叹息:“你倒好,给我冷脸,你说我能有好脾气?”
乔暮愣了一愣,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