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给你做饭?”
“你今天太累的就不做了。”他倒也没勉强,虽然享用着她的手艺他有一种满足与幸福感,但他更舍不得她那么辛苦。
“还好,我今天也没忙什么。”乔暮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隔着车窗玻璃看着窗外伫立在墓园门口交谈的几道身影,有傅芷荨,有傅司宸,还有苏璇。
“傅景朝,我问你一件事。”
她靠在他怀里,小鸟依人般从未有过的柔弱,他垂下眼帘,薄唇从她发顶移下来,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吻过额头、眼睛、鼻梁,最后落在那张香甜诱人的小嘴上。
他们才分开了两天,他感觉像分开了两个月,早在香榭园后门的树下见到她,他就想狠狠的亲她了。
乔暮被他突来的亲吻吓了一跳,何况前面还有司机在,她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捶了一下,低声说:“你干什么呀,我在跟你说事情呢,能不能正经点。”
“我这样已经很正经了。”他薄唇在她红唇上研磨轻咬,语气正色,动作却满含着侵略性的欲望。
她偏头躲过他的亲吻,手指揪着他的黑色衬衣衣襟说:“我真的有事要问你。”
傅景朝俊脸追逐着要来亲她,在看到她眼角的一抹泪痕之后停下动作,转而沉声唤着前面的司机:“阿福。”
司机阿福在傅家当了有很多年司机,对傅景朝的指令了解颇深,不消再听什么,自动把挡板升上来了。
其实,就算他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也不会到香榭园乱讲,在军政要员家当司机他早就练成了人精,以往的经历告诉他守口如瓶才能活得长久,搬弄是非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惨。
“今天看到傅芷荨,心情不好?”傅景朝动作亲昵的理了理乔暮头顶微翘的几根发丝。
他既提到傅芷荨,乔暮便问了一个一直藏在心底不敢问他的问题:“傅家人对她是什么态度,真的不追究了吗?”
似乎怕她听完生气,他环着她腰身的手又加了几分力,下巴蹭着她饱满的额头,在幽闭的车厢内嗓音更加的低沉性感:“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一开始司宸恨不得杀了傅芷荨,齐霜即将临盆,我父亲对傅芷荨自然也是大为光火。他们正想把傅芷寻交给警察局调查的时候,我三叔回来了,你知道的我三叔他膝下无子,年少时离开帝都在外面浪荡,傅芷荨是我爷爷去世时交待要给他留个后,接着是我大伯、我父亲联合做主给他认的女儿。这些年他对傅芷荨不闻不问,但是这件事出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