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走过来拍了两下袁云煦肩膀。
袁云煦对上景时润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拍掉景时润的手:“你还说,你小子要是早点告诉我,我何至于闹这么大的丑。”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敢提前告诉你吗?以你的性格还不是乍呼起来,闹得天翻地覆?”
袁云煦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傅景朝不紧不慢的抽烟,青白色的烟雾弥漫,嗓音肃冷道:“煦子,你暂时不要去调查,按兵不动。”
“为什么?”
傅景朝俯身将抽了一半的烟捻灭,盯着他,脸寒如冰:“不如将计就计,逼他现身。”
“老大的意思是……”袁云煦有点摸不透傅景朝的心思。
景时润却看懂了,因为他亲身经历过金茂王府傅景朝中毒事件,他若有所思道:“我同意。”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袁云煦挠头,快把一头茂密的头发给挠成了秃头。
景时润这才把发生在金茂王府的事说了出来。
袁云煦道:“这事我知道,是罗泉那小子告诉过我的,也就是说金茂王府和琉璃湾内都有Aaron的奸细,老大是想利用这两个人?”
景时润和傅景朝同时没有说话,但两人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他们并不担心今天的谈话会被琉璃湾的奸细所听到,因为上次傅景朝和傅司宸动手把书房砸了个稀巴烂后,这间书房重新做了装修,在隔音上尤其下了功夫,就算有人在外面也听不到任何响声。
……
这一夜,乔暮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疼的撕心裂肺。
医生告诉她,她羊水破了,宫口也开了,不能剖腹产,只能顺产。
她疼了五六个小时,精疲力尽之后昏了过去。
醒来,乔昕怡不怀好意的脸在眼前晃,“姐姐,真可怜啊,你拼命了大半天,生出来的是个死胎呢。”
“你胡说!”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医生!”乔昕怡委屈的样子。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出现在她面前:“乔小姐,你确实生了一个死胎,孩子生下来就没呼吸,我们抢救过了,实在对不起。为避免乔小姐你精神过于受到刺激,死胎我们医院已经帮你做了处理。”
她大惊失色,彻底说不出话来。
然而,还有更让她震惊到失声的噩耗,医生随即宣布:她以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