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者,如今也正将自己看做是一介凡人,与本座所做的一切有何两样?”
“又为何一路上欺瞒我等,为何方才做出那种事情!”
“做出何种事情?本座却是不知……”说到这里,那老人的脸上却是难得露出笑容。
看着那张笑脸,让方士心中原本刚生出来的一些尊敬瞬间烟消云散。
管甚的渡了第二灾的修道者。
管甚的德高望重。
心中的怒意翻腾片刻后,好歹还是在最后关头给压了下去。
他自认为是一个识大局的人。
不会为了这些细枝末节轻易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便是坑了在下钱财之事。”
此事羞于启齿。
毕竟是被对方给坑了钱。
但话从口出,老人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笑几声。
“原来说的是那档子的事情,小友怎的就不能大肚一下,对于修道者来说钱财乃是身外——”
“既然前辈如此说,在下现在囊中羞涩,不如请前辈赐些身外之物如何?”
“本座如今也是与小友一般,两袖清风什么都没有。”
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生怕方士不信,还将两条手臂在空中晃悠了两下。
原本只是示范袖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的动作。
但在方士看来,却显得格外扎眼。
“……既然前辈不打算将那些钱财还与在下,不知前辈又打算如何与在下解释?”
“小友说笑了,当初与你索取钱财的是守阳,非是本座。”
“前辈要赖账不成!”
亲眼看着那个书生变作老人模样。
如今又说自己不是守阳。
这老人莫非是痴傻了。
方士心中越发不快。
却听老人声音继续。
“本座自然不是守阳,本座是此间道观的观主。”
“那不知守阳道友何在?”方士露出讥讽之色。
正想着对方这个问题一定回答不上来。
却又听其一声轻笑。
“守阳的身份是本座徒弟。”
“那他在何处?”
“于修道者而言,他从未存在过。”老人正说着,却是从地上的蒲团起身,朝着方士的方向走来,“本座知晓小友心里怒意为何,也知晓小友这般质问又如何而生,但本座实在是无法给小友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