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对于自身变化的后怕,这些事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里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守阳师兄也是这么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怎的今天却变得这么惹人厌……”
“那两个人应该已经等在约定的地方了吧?寻不到我的人,估计已经骂出来了。”
“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中诸般杂念之后,回过神来。
便已经站在了那座房舍的门前。
此处名义上是观主闭关的地方。
只是打开房门,望向里面却不见一人。
只有一个灰色的蒲团孤零零地摆在垂下来的半透明白布后方。
四处书架上还放着堆积了灰尘的书籍。
也不知道都写了一些什么东西。
将那个箱子放在边角。
在重新看向那几排书架的时候,方士的洗礼便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想着那守阳师兄如此差遣自己。
自己现在随便地看一两本书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只是若真的这般做了,一旦被守阳师兄知晓或许又要被严厉地说教一番。
好歹方士也是读过书的人。
但在于人说教的方面,却觉得怎么也比不过那位守阳师兄。
似乎是想得有些太多了。
在回神的时候,便已经手里拿了本书架上放着的书籍。
只有熟记和一侧蒙着灰。
就算是这样,树上的书封也不见任何可以被称作是书名的东西。
只是简单地写了个似乎是时间的记号。
一丁丑年。
这是什么时候?
凡间沿用的是陈国建国的那一天开始推广的陈国历。
就算是修道者也大多只知晓陈国历。
一些修道门派中也有使用各自纪年的东西。
但大多都太过繁琐。
方士也只道这所谓的一丁丑年是某个过去的年代。
翻开第一页。
上面的字迹写得工整。
只是书页泛黄,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已经有太多的地方辨认不出来究竟写了什么。
只是从其中零碎的片段中方士还是能够看出。
这本书似乎只是单纯地记载了一些事情,只属于长桓观的一些事情。
比如在某一页上就写了。
“……苍生大吉……群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