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jiě请起吧。”皇后沉着脸,“赐座。”
在云疏月坐下后,宫女们鱼贯而入,端来了精美的膳食,众嫔妃们优雅的品尝。
过了大约半柱香,皇后突然放下筷子,淡淡道:“云三xiǎojiě,听闻诗郡主也住在苍王府上?”
云疏月的手一顿,眯起眼睛,正题来了。
只听见以为嫔妃阴阳怪气道:“皇后姐姐,您才听说呢?听闻诗郡主进了苍王府的丹芷院后,云三xiǎojiě直接命人将丹芷院拆了呢。”
“啊呀。”另一名妃子放下酒杯:“后来居然只给郡主住一间茅草屋,云三xiǎojiě,你说你呀,女人的善妒心可不能那样强。”
皇后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怒吼道:“云三xiǎojiě,可有此事?!”
“……”她翻了个白眼,皇后不是早就查清楚了么,现在来问她可有此事,只是想找个理由教训她吧?
“云三xiǎojiě,诗郡主是本宫看着长大的。”皇后阴沉道:“日后她也是要嫁给苍衍的,她的身份不容你羞辱!”
云疏月看着皇后,江流诗是萧苍衍的朋友,皇后是萧苍衍的姨母,江流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到没什么奇怪。
只是……
“皇后娘娘,臣女知道她日后是殿下的妾室,只是臣女不懂,您为何说是嫁?诗郡主入苍王府是妾,不能用嫁这个字呢。况且,不说诗郡主的丹芷院是否是臣女下令拆的,就说身份,臣女是王妃,为何无权管教诗郡主呢?”
“你……”皇后一噎。
云疏月真是好样的啊,这是在给她挖坑呢。
皇后的出身并非宫里最好的,甚至许多妃子的出身都比皇后高贵许多。
若现在皇后拿诗郡主的郡主身份压云疏月,那么宫里这些人必定会多想若皇后认定正妻为大,又便宜了云疏月!
她气急:“流诗日后是侧妃,她是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切莫与她闹,莫让苍衍为难。”
云疏月抬眸。
皇后这话的意思……是说要然她忍让江流诗?
无论江流诗做什么,她都不能闹,即使江流诗踩在她头上了,也要自己谨记她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感情皇后把自己当成傻子呢。
她放下茶盏,笑容不卑不亢:“臣女不懂啊,日后臣女是正妃,她是侧妃,这不就是我们二人的身份吗?皇后娘娘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