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可不是小事,弄丢兵符是死罪,偷盗兵符也是死罪呀。
皇帝真想给萧苍衍扣上一个偷盗的帽子,可是他不能。
本就寂静的大殿更加安静了,皇帝咽下快要涌出来的那口血,萧苍衍这是在挑衅他吗!
如今纪王归来,他皇权在握,萧苍衍以卵击石如何能对付他?太天真了!
就算皇帝觉得萧苍衍没实力对付他,可云疏月知道,苍王殿下若说出毒树一事,皇帝只能放弃左副使,明哲保身了。
虽然云疏月不觉得皇帝有多么宠信左副使,但萧苍衍此举完全是在打脸呀,皇帝当然不高兴了。
她抿唇笑了,她就喜欢这样的萧苍衍,果断决绝,不给敌人留一丝生路!
那人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此物在北漠营地得来。”
北漠营地!
所有人呼吸都凝滞了。
等一下……左副使的令牌,为何会在北漠营地?
大殿之下的左副使大脑一片空白,不对,不对!
他的令牌为何在萧苍衍手上?分明今早……
他错愕地瞪大眼睛,慌忙小跑到皇帝面前跪下,语气万分惊恐:“皇上明查!臣也不知苍王殿下为何诬蔑微臣,今早之时,令牌还在微臣身上!”
“左副使的意思是,本王污蔑你?”萧苍衍声音清冷淡漠。
这声音三分冷漠气愤怒意,众人难得见到冷冰冰的苍王殿下发火,一时间呼吸都忘了。
左副使脸色一变,苍王那股帝王之气袭来,竟然让他瘫软在地:“微臣……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会做这等害百姓性命,投毒制造瘟疫的事!”
……
静。
云疏月勾了勾唇,悄悄牵住那个男人的手。
萧苍衍负在背后的那只手被云疏月捏了一下,他干脆大大方方将她握住。
云小豹眼珠滴溜溜的转,左副使内心定时害怕的不行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而左副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顿时冷汗直流,下意识想要辩解。
然而萧苍衍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对待敌人,一向都是赶尽杀绝的。
他就那样淡淡的站着,声音不高不低,却冷让左副使仿佛坠入冰窖:“左副使怎知本王要说什么。”
是呀,苍王殿下只拿出了令牌,是左副使自己将下毒一事说出来的。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