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华的日本人一样赶走,到那时,香港也好,台湾也好,澳门也好,大陆也好,只剩下我们中国人,也不用和现在一样,分上海人,香港人,澳门人,台湾人,大家身份一样,不分彼此,太平盛世。每一个盛世来临之前,必然需要经历波折坎坷,你好好做你的小生意,努力活下去,到时总会看到那一天。”
在谭经纬拍宋天耀后背时,下棋的黄六和四哥同时扭头看向两人,等谭经纬收回了手之后,才收回目光,黄六把卒朝前推了一步:“拱卒。”
“看起来于世亭于老板今天真的很忙。”宋天耀透过窗户,看向外面院中的下人似乎完全忘了楼内还有四个等着见于世亭的人,最近的一个于家下人,都已经站到了二三十米之外:“总不能是故意避开不见我或者您罢?”“
听说于世亭于老板有个闭月羞花的养女,比于老板更难见,除了家人之外,好像都没几个人见过。”谭经纬对宋天耀笑了一下:“这个消息还是我一个在上海当年的朋友告诉我的。”宋
天耀愣了一下,扭过头再看谭经纬时,脸上比之前多出一些玩世不恭的笑容:“既然你能讲出来,就应该有办法见一面?我无所谓,我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为看女人一面得罪于世亭都不怕。”谭
经纬转头指向楼内悬挂的完颜亮那首《鹊桥仙》哈哈一笑:“
早在你盯着这首诗词看的时候,我就想到大家是同道中人。”
两人的目光看过去,一片行草悬在楼阁之上:
停杯不举,停歌不发,等候银蟾出海。不知何处片云来,做许大、通天障碍。虬髯捻断,星眸睁裂,唯恨剑锋不快。一挥截断紫云腰,仔细看、嫦娥体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