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我之前告诉过你,离他远一些,即便他知道你是女子,更知道男女有别,你们却仍总是腻在一起?”
某人吓得炸了毛,“皇叔,天地可鉴,我冤枉啊!你、你这是莫须有的罪名!
我跟云大哥只是……”
“只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帝止冷冷打断。
某人的头都点成了小鸡啄米。
谁知帝止的双眸更冷,搭在她腰肢的手握得更紧,疼得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真该用跟链子把你捆在身边,省得你爪子欠剁,四处撩人。”
某人欲哭无泪,“皇叔,我比窦娥还冤呐!我也是在出兵西凉前,才知道什么天黎族的。”
帝止显然对这解释并不满意,“花灯节那天,你还跟他去喝了酒。明明男女有别,你们相谈甚欢就算了,还同喝一坛酒。
你说,我该不该把你的爪子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