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苗倩倩聊天的间歇里,里面的味道轻了一些。
那哥们人也不流泪了,也把东西打包收拾好了,但是店里的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生命传承的气味。
我和苗倩倩也实在受不住了,给店里开了电风扇,又喷了空气清新剂,然后带着人到隔壁的十元精品店坐下,给这个哥们递了一根烟,去一去味道。
这哥们还在时不时抹眼泪,放下一张擦着粘稠眼泪的白色纸巾,一副十分凄苦的样子,说:“大哥儿,您看,我这个改运,能改吗?我不想再那么倒霉了,拥有这个让人远离的气场。”
我懵了几秒。
这根本不是改运,就是这人比较含蓄,不太好意思说出这个事情。
“能帮我看一看是惹上什么毛病了吗?肯定是惹上不干净的恶心脏东西了。”
他伸手,给我递过擦了眼泪的白色纸巾,让我帮看一看纸巾上面的液体,我随意撇了一眼那画面,就立刻不动声色的推了回去,“哥们,真不用看.....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还未问兄弟贵姓?”
这个哥们,叫齐健,隔壁市里一所大学里的大四学生。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和我们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
“大哥,救救你了,不要让我再受歧视的目光了,我在学校里,无数妹子,用看变态穷屌丝的惊恐目光看着我,一个个都以为我是痴汉,流氓,浑身带着浓烈气味去上课,妹子疯狂远离,都不敢和我有一丝接触,生怕怀孕。”
“怀孕?”
苗倩倩一瞬间面色古怪,强憋着没笑。
“别闹。”我一巴掌拍了拍她的脑袋,让她安分一点,别整天叽叽歪歪的,这正做着生意呢。
“哦哦哦。”苗倩倩兴致缺缺的点头。
齐健继续诉苦,说:“大哥们,我老实跟你说,我这个人特别的正派,宿舍里的同学,经常一起半夜偷偷看片......我就不看,我这个人,是比较相信爱情,一直觉得真爱凌驾肉欲之上,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过那种用手解决生理问题的行径。”
我点点头,这个齐健看起来是挺含蓄,挺传统保守的一个中国男人,就比如他说的那个“改运”,特别特别的含蓄,对他而言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齐健痛苦无比的对我们说:“但眼前,我得了这个毛病,他们都在嘲笑我,还给我起了一个名字——人形自走炮,他们还觉得我恶心,把我踢出了宿舍,让我一个人在外面租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