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
白小雪皱了皱眉头。
我说:她当时让小白狐跟她走,说只有跟着程琦,才能变成真正的人,不然苦修一世,也终归不过是一只野兽,一只妖崇,没有修炼成人的可能。
白小雪笑了笑,说:“我当时没有交手几下,就被打倒了,那个肌肉女,力量恐怖,那个兔子女郎,速度快到可怕,是真正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她的反射神经,不像是人类,可能真是一只兔崇。”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那个男人,研究出了让动物夺人身的夺魂术,并且还没有后遗症。
“那个家伙,简直匪夷所思。”
白小雪想起他,苦笑起来,“那简直是一个怪物,我觉得一个人的智慧,哪怕再天才,也是有限的,任何阴术都是一代代先人积累,慢慢改善出来的,而他却能一个人,超越所有先人,开发出一个个奇怪的阴术。”
我说:“他真的是一个人吗?”
白小雪好奇的看着我:你是说,他不是人?
我摇头,说:我是说,他可能不止是自己一个人。
我怅然若失,我想起了杀不死的程琦。
他或许不是一个人,是有无数个天才的自己,开会讨论,思维相互碰撞出火花。
我把我的想法,还有当时碰到杀不死的程琦,给她说了。
“按照那么说,可能是有很多个程琦,那个家伙,或许天生就是一个重度人格分裂患者?无数个人格,相互讨论?”白小雪说:“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就可能解释得通了,也或许他不是人格分裂,而是自己把自己的灵魂分割?主动变成人格分裂症?”
谁知道呢?
如果真只是无数个人格,怎么会有那么多个程琦?
我们两个人相互讨论了一下,终究没有结果,不过那个家伙,证明这种夺魂术是真的能实现,我们也只能朝着这个方面努力。
我们商量了一会儿,就骑着电瓶车回到了店里。
下午也没有客人。
安清正还在前台练刺青,赵半仙最近一上午上一会儿的班,下午就去大榕树那边和一群老头下象棋,我也没有管他。
我给白小雪拿了几杯饮料,弄了几包薯片,上了二楼在客厅里,拿出刘阿女的头盖骨,继续和她讨论一下新的江山社稷图,她见识很广,集思广益,一下子给我打开了不少的思路。
和这位大佬的交流挺少的,她给我提供了很多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