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从她的衣领深处不断扯出线,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拉出来卷在手上,手像是纺锤一样,卷了七八圈的蚕丝,还没有完。
并且很奇怪的是,我不断的拉,她脸越发羞红了,似乎我拉的蚕丝那一头,连着让她很害羞的东西,这搞得车里的气氛特别尴尬。
我又拉了几圈,卷在手上。
刘白茜的脸彻底红了,指了指车旁边的一把剪刀,“可以了,拉得差不多了能帮我剪断吗?”
我拿起剪刀帮她把线剪断了。
她红着脸,把剪断的那一头蚕丝,又从衣领塞回了胸口。
“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吗?”她说。
我看了看手上缠着的这一卷蚕丝,缠了十几圈,拉直估计得有五六米长。
沾着白色黏糊液,像是蚕刚刚吐出来的新鲜蚕丝,还带着一点刚刚从体内分泌的温热,软软的线,还没有彻底凝聚成型。
但又觉得不像蚕丝,因为韧性很大,还有些沾手,又给人一种蛛丝的感觉,很有韧性,还带有一种湿润的淡淡体味。
我说:“能告诉我,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这时,她的脸彻底红了,害羞得不行,缓了好久,才对我说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这是我胸上泌乳吐出来的,能拉丝了。”
啊?
我顿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就是就是”刘白茜弱弱的说:“我知道不知道干嘛,我明明还没有男朋友,就像是孕妇一样分泌了乳水,并且,这产出的,也和一般人的不一样,黏黏稠稠的,一开始还是液体,但遇到空气就会瞬间凝固,变成了丝线我的胸口会吐丝。”
我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怪不得那么害羞。
毕竟人家是一个十分高雅的成功都市丽人,纺织厂的大老板,身上发生这种事情,的确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不过,我不一样。
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见过,虽然惊奇,却没有到震撼的地步
我咳嗽了两声,安慰她说:“这不是多奇怪的事情,我给人办脏事,见得挺多的,我还见过,一位叫孙灵的男人分泌乳汁,所以,请不用奇怪。”
“是真的吗?男人也能吗?”她柔弱的神情,缓了一口气,似乎不那么紧张了。
“是真的。”
我继续尝试着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其实,有一种乳生阴的阴术,哪怕不是在产期和哺乳期,都能让人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