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这样也好,我已经在尾巴上吸了够多的阳气,我死了,你把尾巴接回去,你借着这些阳气,能补回一些亏空的身体。”
萧妙妙,不言不语。
司玉华没有再说些什么,她的眼神,越来越飘忽了,慢慢失去了神采,忽然低声说:“还记得,我们一直,偷偷玩的那个游戏吗,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
萧妙妙沉默了一下,摇头:我不记得了。
“你记得的,你一定记得!!”
小华像是疯狂野兽大声嘶吼,“我不信,我不信....”
她的大声嘶吼,渐渐化为可怜的悲鸣,无力的摇着尾巴,像是野狗般讨饶着。
她吼得撕心裂肺的力竭后,无力地望着冷淡的萧妙妙,苦涩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你不记得了,那我告诉你。”
“我当时说,如果我没有生在那样的家,那该有多好........我要杀了那该死的养父,然后两个人一起私奔,归隐深山田园,在茅屋里,我是丈夫,你是妻子,我们一人吹笛,一人织布,神仙眷侣,郎才女貌,过着农耕织布的生活。”
萧妙妙还是沉默,忽然说:那太幼稚了。
“再弹一曲,就一曲.....我吹笛,你织布,说好的郎才女貌......快!快啊......你还在等什么。”司玉华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之间,哆哆嗦嗦的抢过地上笛子,沙哑的吹奏起来。
一曲忽高忽低,有气无力的高山流水,渐渐响了起来。
“我明白了。”
萧妙妙沉默了一下,伴随着笛声,拉起了自己半米长的尾巴,与对方半米长的尾巴,两条粉红的长蛇,缓缓打结起来。
那是中国结。
我现在才知道......她们两个高中女孩,背地里拉出来后,是到底在玩的什么变态爱好.....打结。
或者说.....是另类的尾交。
我们两个人,站在后院里看着这一幕,默不作声。
萧妙妙在一脸温柔的如妻子般,抓着双方的粉红尾巴,缓缓编织着。
而司玉华趴在地上,在轻轻吹着笛声。
仿佛他们在古代悬崖边的茅草屋上,郎才女貌,一人吹笛,一人织布。
吹笛自然是吹笛,而织布....竟然是编织中国结。
只是,那司玉华吹着笛子的声音,渐渐衰弱,几乎变得不成曲调,渐渐的,她彻底不行了,她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