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发呆。
一个阴行话事人,自己家的老婆出了怪事,要在外面请高人……这太坑了吧。
不过,这位阴行话事人,自己就是个半吊子,而手下那些地方阴人,估计也就是些野路子,真正有手艺的没有几个,也能理解。
一般当地的阴行话事人,才是水平最高的。
但他这种,可能是打压阴人,用自己的钱上位,导致了他那边的阴行没落。
毕竟,这流水的阴人,铁打的饭碗。
现代的阴人,大多还是靠手艺吃一辈子的饭,你这里有个土霸王,横行霸道,人家被你吓走就走了,到哪里不能干活?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人才流失,这反而是阴行话事人的损失,人家阴人,到哪不是交地头税干活?
“估计,那边的阴行,就和我们这边差不多,像是经过骏爷的摧残一样,而三个地盘,只有正常经营的传统阴人云凤,才保持着最正常的状态。”
我猛然眉头一动:“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资料?我想接一下他的阴活。”
陈天气捂着脑袋,还拿着那木板端详,却有些费解,“你一个阴行话事人,要到其他地方,替别的话事人干活?”
“去看看。”我说。
“那也行吧……你把我这个事情给办好来,咱们老熟人了,两个姐妹都在你这里干活,什么事情都好谈!”陈天气点点头,站起身,“我给你查一查,问问隔壁的同僚。”
陈天气又说:他老婆,听说是她唯一的软肋,他挺爱他的老婆的……你从他老婆上面下手——有戏!
我说不能吧?我听说他的私生活十分混乱,连男人都搞。
这不是应了那一句——我抽烟,喝酒,混夜店,但我是好女孩吗。
我不觉得这黄港明,是个好男人。
“我也不知道。”陈天气说。
我说那你帮看看,查一查。
“没问题。”陈天气又目光扫向四周,忽然说:想不到,你在你酒吧里,还挺受欢迎的啊?
什么?
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
周围十几个女生,以及一部分汉子,目光猩红的看着我,宛若发情期的野兽,被十几束目光紧紧包围,跃跃欲试,我头一下子麻。
“快把那木板还给我!……那个事情,你给我查一查。”我抢过了木板,放回了腰间,慌慌忙忙的就站起身,扭头跑掉了,跑到